司马林笑着道:“徐公子不但文采了得,没想到还这么利落,好,三杯就三杯。”
徐毅在位置上坐下,那小丽小娟又贴上身来,拉着徐毅的大手道:“本日下午才传闻了公子的大名,没想到这时候就见着公子本人了,公子,也为我们姐妹做首词吧。”
大厅世人见有人开了头,接着又有几位公子上去做了首词,但都不如司马林的那首,司马林心想:“此次我非得做这花月的入幕之宾不成了,只要他不来就好。”和司马林同桌的另有两人,都举杯向他庆祝,司马林刚想说些甚么,只见这时门口走出去几人,此中一人笑着说道:“花月女人终究要选入幕之宾了么?俗话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看来我来得恰是时候。”
王有才目光一洷,强笑道:“呵呵,徐公子不愧是徐公子,鄙人甘拜下风,恭喜徐公子抱得美人归了。”
小丽道:“王公子但是我们这的常客,这位王公子家世好,还是杭城诗社的一员,不晓得勾走了我们多少蜜斯妹的心呢。”
严妈妈道:“我家女人说,现场另有一名公子没作诗词呢,她想听听那位公子所做的诗词后再做决定。”大厅里的世人听了女人的话,一时吵吵嚷嚷,有的窃保私语,有的左顾右盼,都在猜想严妈妈说的是谁。有人站起家来问道:“我杭城的才子们多数在此,不晓得严妈妈说的是哪位公子?若说杭城另有比王公子诗才更好的,就只要沈女人了,她可不会来这里喝花酒。”
司马林惊诧问道:“肖兄,这话如何说?”
严妈妈回身进了屋去,应当又是去咨询花月的定见了,过得一会儿,严妈妈出来笑着说道:“我家蜜斯已经决定了,她最喜好徐公子的这首词,以是,今晚蜜斯的入幕之宾,就是这位徐公子了。”
严妈妈将徐毅领进了屋,就退了出去。徐毅进了屋子四周打量,屋里摆着一些女子常用的物事,倒有些像是大师闺秀的打扮。屋中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却并未见到花月的人影。
徐毅搜肠刮肚,不知该选甚么词来对付如许的场面,他不是很懂乐律,心想,只能随便选一首了。
司马林将酒杯常常桌上重重一顿,低骂道:“他娘的,这姓王的真来了,坏我功德。”
徐毅与他对饮三杯,接着说了一些闲话,两个男人在青楼之间的谈天又能聊些甚么,不过也就是女人了。徐毅固然没碰过女人,但是实际知识那是非常踏实的,一些别致的谈吐直把司马林说得一愣一愣的,就连小丽小娟这类混迹风尘的人物也听得有些脸红。过得一会儿,那位严妈妈下来讲花月女人请徐毅上楼说话,司马林道:“春宵一刻值令媛,明日请徐公子赴宴。”
严妈妈道:“本来是司马公子,倒是好久不见,请!”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另有趣。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蕉萃。”
那姓肖的说道:“司马兄,你想,这王公子不是一向在寻求那位沈蜜斯么?你说这事儿如果让沈蜜斯晓得了,你说会如何样?只要我们好好操纵一番,司马兄你的机遇不就来了么?像我们如许的人家,今后娶的还是要像沈蜜斯那样的女人,这青楼女子嘛,也只是偶尔一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