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们担忧的看着上官氏,战战兢兢的不敢挪动步子,李永邦又道:“现在我说的话都不拐用了?全都给我出去!”
上官露从鼻子里收回一声轻笑:“女儿家的争风妒忌也值得殿下您这般明察秋毫吗?殿下的一番算计莫非不该用在江山社稷上?深夜到访,竟是为了赵氏的事迁怒与臣妾!殿下感觉是臣妾害了赵氏,臣妾却以为是殿下您害了她,是您让她胆小包天,不自量力的觉得能够当皇后,您本身说说,能够吗?”上官露唇角微勾,现出一个轻视的笑,“昔日殿下看的起我上官露,以我为大妃,那么现在的皇后之位,又岂能落到不相干的人手里。不然,臣妾岂不是白白孤负了殿下当年的那番心机。”
不晓得那里来的力量,上官露一把抓住他的前襟,他不是要她看着他嘛?那好,她就紧紧的盯着他,恨不得能用目光在脸上烧出一个洞穴。她的神情,气愤当中带着无尽的鄙夷。
李永邦无可制止的望进她的眼底,那边清澈的如一汪清泉,但水底深处浓浓的恨意一目了然,从瞳孔里放大,肆意伸展开来,仿佛无形当中朝他的心上打了一拳。他刹时被激愤,反手就是一个耳光,将上官露直接掀到了榻上,上官露白日伤了额头,眼下首犯晕,这一耳光下去,更觉耳朵嗡嗡嗡的轰鸣,一时爬不起来了。
屈辱感澎湃的奔腾上心头,但上官露还是按捺住情感,故作沉着道:“殿下,明日登极大典,此时殿下该当有更首要的事要做。过夜在臣妾这里仿佛不大安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