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双方面的你就离家出走了?”
白衣少年打趣道:“你如何就偏说比方朝露的露,而不是金风玉露一相逢的露呢?”
上官露难堪的指着白衣少年道,“阿谁,甚么……我感觉你的名字也不太好,你不介怀我直言吧?你看你姓木,求遂意,可题目是,木子若不出头就是‘不’,木遂意变成了不遂意,唉。”
白衣少年眸子子一转:“我姓木,木头的木,字遂意。”
木遂意了然的点头:“是啊,豪情这类东西岂是能说收回就收回的。”
“遂意?”上官露眉开眼笑,“真是好名字,木遂意。”
当然,她也再没有见过木遂意,她想了又想,想不透题目出在那里,直到被绑上了花轿,连续数日郁郁寡欢的她终究想起木遂意的那句‘我也有喜好的人,是以想找那家的女人看看能不能有筹议的余地’,她顿时开窍了,木遂意该不会就是微服私访的大殿下吧?木遂意是他在外的化名?
木遂意道:“恰是如此,家里人对高绥的印象不佳,总感觉是外族番邦,来源不明,想要给我找个高门大户的女儿。”顿了一顿,状似偶然的瞄了一眼上官露,“传闻比来连婚事都说好了,我只得逃出来,当然,也想趁便去瞧一瞧那女子,看看她是不是能够暗里里赐与我一番通融。”
木遂意点头:“非常较着,说来听听,你的心上人是谁?”
白衣少年点头:“这一点我和女人倒也算志同道合,我此生不求繁华繁华,但求安闲随心,便已足矣。”
“是啊。”木遂意苦笑道,“说高绥不铛铛,高绥都已经灭国了。”
上官露揉着惺忪的眼睛,重重一叹道:“唉,父母之命媒人之言,真乃剥夺人道之举,棒打了多少同命的鸳鸯。”
“没事。”他用拳头抵着下巴轻咳一声道,“呛着了。”
上官露闻言,天真开畅的笑容上可贵暴露了一丝伤怀的神情:“他不晓得,我对先生的情意…….唔,总的来讲,是我双方面的。”
上官露半是镇静半是失落道:“他甚么都没说。”
“他如何说?”木遂意猎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