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碧君张口要回嘴,仪妃忙抢在前面道:“如何会呢!谦妃姐姐,你错怪陆依人了,她除了见过皇后以外,自入宫起就被太后接进了永寿宫,没见过外人不希奇。但是本宫很猎奇,你如何就认得出我们三个呢?”
华妃和谦妃找到皇后,上官露听了也是打太极:“这类事情全凭陛下的爱好,我们做妻妾的,全为了他欢畅,不便过量插手,万一弄巧成拙了可如何办?何况现在也没如何着,就是看上了一个宫女,又不是大节上出了题目,陛下如果喜好,阖宫的女人都是她的,我们能说甚么?真要说,也只要太皇太后有资格去说。”
上官露总算不拿她打趣了,缓缓道:“那小丫头怕是没动,李永邦还不至于那么没品,我倒是感觉那陆碧君确有能够好好调试一番的需求,不能叫永寿宫如虎添翼了,届时粉碎了我的大局。”
最后还是仪妃机警,另辟门路,总算略有所获,见面的时候对她俩道:“既然说了是狐狸精,明白日的如何能够出来让你们抓个现形?”
陆碧君面上假装无恙,心头不由的一虑,进宫前家里再三叮咛,宫里明枪暗箭,大家要防,何如她直面而去,底子躲不过,总不能半道上掉头走吧?特别是明宣打老远见到上官露就已经喝彩雀跃的喊着‘母后——’,继而摆脱傅姆们的重重包抄飞奔到上官露身边。陆碧君只得硬着头皮跟在明宣身后,走到皇后跟前,毕恭毕敬的施礼道:“嫔妾见过皇后主子,见过仪妃娘娘,华妃娘娘,谦妃娘娘,另有各位小主。”
但是太皇太后晓得了不过是眯着眼,慢悠悠道:“皇后这其中宫是干甚么吃的,竟日里不作为!”
陆碧君抿唇一笑,很有几分得意:“不瞒诸位娘娘,诚如仪妃娘娘所说,嫔妾一向住在永寿宫,除了先前见过皇后以外,并不认得各位,全凭娘娘们的装束,比如胸前的彩帨,便可知谦妃、华妃和仪妃娘娘皆在此处。又听闻仪妃娘娘擅琴……”说着,朝坐在古筝前的仪妃微微一笑,继而面向华妃道:“华妃娘娘擅香,周身天然异香扑鼻。如此一来,只剩下一名,便非常好认了。”
但叫统统人看不懂的是,天子还是孤单的住在未央宫,没有召任何人侍寝。
华妃手掌一按道:“不可,这事儿我们得和皇后通个气,不能再这么被动下去了。”
“就是。”谦妃拥戴道,“别卖关子了。”
仪妃哼笑道:“看没看上我不晓得,但太后宫里的下人都跟打了鸡血一样,常聚在一起嘀嘀咕咕,交头接耳,等我一走近,又立马住嘴,装做若无其事的散开。你们说,这不是为了瞒我们是瞒谁?”仪妃不满的‘啧’的一声,“小殿下在太后的宫里,陛下去的已经比常日里勤,一个太后我们已经疲于奔命,谁晓得别的另有小撮前锋军队!厥后我去了一趟内侍局,张德全对着我支支吾吾含混其辞的,但临了还是交代了,说是福禄亲身带着那丫头畴昔的,指了然是给陛下做司帐的,司帐——你们想想!每天杵在陛下床榻前头,那陛下还能用的上我们吗?”
谦妃闻言,不安的绞起手帕,华妃一样娥眉紧蹙:“这么下去可不是体例啊……太后的丫头挡在前面把陛下关在未央宫里不出来,转头如果再加上陆家阿谁蜜斯陆碧君,摆布开弓,那后宫的女人都活不活了?莫非今后我们要凭借着太后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