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又酸又痛,偏又麻麻酥酥说不出来甚么滋味,谢姜迷蒙中道:“不叫……不舒畅。”
酥酥麻麻的感受漫上来,谢姜内心又是惊骇,又有几分辩不清道不明的味儿,昏噩中全然忘了身在那边,待此人探手时,不由嘤咛道:“不要。”
九公子眸中透出几分兴味,当下不动声色垂下眼睑,眸光一寸一寸,由她紧闭的眼睑,到羽翅般的眼睫,再到挺翘的鼻子尖儿,而后一闪,便落到微张的小嘴儿上。
靠墙处有架供换衣歇憩用的紫檀矮榻,其上铺了团枕薄毡。
墙壁上镶嵌了两盏琉璃灯,烛光轻柔暖暖,如梦如幻。
先前谢姜还觉得此人虚张阵容恐吓人,这会儿看他两手扯了衣衿,摆布掀了一抖,刹时便脱了中衣,便晓得此人是来真的。
想起来晚间,此人使尽“手腕”,谢姜便牙根儿发痒,左思右想,刚要翻身坐起来,不由“哎呀!”腰身一软。
既然情动,此人便转返来贴了她耳垂儿:“阿姜……,叫声夫主听听,嗯?”说着,褪了身下褒衣,两手一扶谢姜小腰,探手出来轻拢慢捻,又柔声细语问:“舒畅么,阿姜,叫声夫主。”
待要摆脱。后脑被此人环住,且自家又在浴桶里坐着,既站不起来,更毋说用脚踢。
这一声,颤颤巍巍,仿似从鼻子里啍出来般。
九公子便俯下身子,贴了贴她的脸颊,柔声道:“莫怕。”
九公子瞟了眼床榻,刹时又眸光一转,仍看了手里的卷册,风轻云淡道:“已是上了药,想来下午晌会好些。”
谢姜一时脑筋里发矒,如何也想不出来这类景象,何解呐!
待细心品出来这话的意义,谢姜刹时一把火直窜而上,瞅瞅四周没有甚么东西趁手,只好摸了个绒枕砸畴昔。
九公子抱着谢姜走不几步,便感觉身下一紧,谢姜嘤咛道:“不……不可。”说了这句,面前仿如烟花乱绽,一时身上飘飘忽忽,好似要飞起来。
幽幽醒转的时候,天气己是大亮了,谢姜迷含混糊又躺了半晌,方转了眸子,上头是青色压金丝芙渠草帐顶,左边右边又是飘飘零荡的纱幔,全部榻上,也就自家一小我。
轻柔光芒之下,谢姜粉嫰的小嘴儿,更像是红润小巧的“果儿”。现在这颗“果儿”张张合合,仿似索吻……九公子眸光一黯,干脆右手托了她的下颌,同时左手环过她的脖颈,俯身便贴了下去。
九公子解了掖下系带儿,又慢条斯了解了腰侧结扣儿。
不舒畅么?
九公子顺势左手环绕住谢姜,右手由她的小腰经肋间再至掖下,一溜儿滑上来。待到谢姜发明自家“送羊入虎口”时,身上已是光亮溜溜,连根布丝儿都不剩。
甚么上药?甚么下午晌会好些?
这时候告饶,好似晚了些。
“再歇一歇罢。”
喊罢,别说外头没有人,就算有人,主子在浴房里,这些人只会装聋做哑。谢姜干脆省了喊人这项,两眼一闭,细声道:“停!停下!”
水势光滑,再加上方才已捻了很多时候,甫一出来,此人顿觉内里紧致灼烫,膝上小人儿再一挣一动,身下立时便有如千百条小舌舔?吸吮般,九公子身不由己向上顶了两顶,哑声问:“阿姜,舒畅么?叫夫主。”
九公子闷声笑起来:“阿姜,肚脐暴露来了,不遮一遮么?”嘴里说着话儿,曲了食指,在谢姜小巧的肚*脐眼儿上,悄悄一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