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胭脂斗锦绣 > 番外四 不是结局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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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大雪纷飞中,朱漆大船沿了颖河,破冰斩浪,直往苍茫中驶去。

司马氏笑意愈发深了,笑过,缓声问:“你六叔那边如何样?查清楚了么?”

当时霍廷逸正狗急跳墙时,既然王夷吾奉上门来,他又如何肯放过这个机遇?

司马氏却神采一肃,低声道:“如许也好,一家人平安然安过日子,总比保那劳么子大王舒心。”

只她走到舱门时,风里模糊飘来九公子低醇舒缓的嗓音:“……夫人有个结拜mm骄阳,长相亦是国色……赵郎君如果成心……不若本公子牵牵线?”

母子俩一时都没有再开口。

只两人甫一出舱,刹时便吓了一跳,谢姜头上戴了貂帽,身上狐皮袍子裹的严严实实,见了两人,忙抻手扒开貂毛围脖道:“两个小的在屋子里闷的慌……不如让阿父阿娘先归去安息,我们坐了船游河。”

这斜眼一扫……意味深长呐!

当下两人进了舱。

马车闲逛起来,而后车轮碾了积雪,收回“喀嚓喀嚓”的微响。

岸上有雪,雪下有冰,但是……冰厚不及两三指。

因当时拿不准王夷吾是甘心投奔还是另有隐情,是以他按下不动。只等霍延逸出了妆南城才派人跟踪查探。

说到这里,赵凌微微一顿,低声问:“莫非九公子与新王并霍廷逸有盟约。”

“阿娘毋需担忧。”

PS:各位亲都晓得纳兰一向是用iPad手写文,写最后一章时,写着写着……页面上俄然木有字儿了……前头那些也是有半拉木半拉,纳兰的确崩……溃……(未完待续。)

当时在妆南城里,九公子猜想霍延逸身边儿一个是周祥,别的一个捂得密不通风的是六爷王夷吾。

过了半刻,马车一晃,远山低声道:“公子,大夫人……到埠口了,要下车么?”

此人在岸上巡游了七八天,今儿个终究逮着机遇过河。远山心知九公子必然不想当着司马氏王盎两人给赵凌丢脸,当下这男人闷声放下踏板。

司马氏拿动手套研讨了半晌,不由抿嘴笑:“怪不得老夫人赞她心机小巧剔透……连这类东西也想得出来。”

司马氏九公子母子俩对王盎不咸不淡,王盎便有一搭没一搭与赵凌唠。唠不过七八句,远山在舱外报:“公子……登陆么?”

司马氏不由放动手炉,拿了绒绒的一团来看。这边儿九公子淡声叮咛远山:“雪中路滑,慢些驶。”

过了一会儿,司马氏转了话头问:“封王之死,是你做的么?我传闻……。”

赵凌打马直冲,仿似没有半分要停的意义。

乱雪飞舞中十几骑飞奔而来,抢先那人肩上黑发在风里翻翻卷卷,愈发衬得他容色如玉,秀美无双,司马氏不由颤声喊:“……小九!”

因船头镶嵌了尖出利刃般的铁片,加上船又顺风顺水,“喀嚓喀嚓”裂冰声里,船行亦是极快。

冰天雪地里,河岸上积雪盈尺,河上亦是白茫茫一片,如何过河?

车外北风吼怒,车里倒是暖意融融。

这话问的高耸。

只船身方才离了岸,一人一骑直由乱雪飞舞中直窜出来,顿时人朗朗大喊:“斑斓公子,新都赵子安要去田庄贺嫡公子周岁之喜……趁个顺风船罢!”

“嗯。”九公子点漆般的眸子,在司马氏手上一转,刹时便又落在碳炉上:“阿姜给阿娘也做了两双,等阿娘闲了尝尝看。”

赵凌亦望了两侧茫茫河岸:“不管霍家贼兵,或是新王兵将……哪一方均是绕颖河东岸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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