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杨安玄以千五之众救济洛阳,击败秦军五万,乃朝庭栋梁之材,大王若要收揽此人,杨安玄的事便不成忽视。”司马尚之苦口婆心肠劝道。
王恭身后,北府军归刘牢之批示,朝庭任谢琰为徐州刺史,官阶在刘牢之之上,实际上是要分拆北府军。
司马道子没有回应,等唱完这一幕起家挥袖道:“孤有些乏了,明天便唱到这吧,诸公明日再来。”
阴敦笑道:“安玄文武全才,国之栋梁。当年郗公说他‘才兼文武,可谓栋梁’,时至本日,世人皆服郗公识人之明。”
“阴内史,杨太守深得会稽王信宠,汝南郡军能为本王所用?”司马德文猜疑地问道。
“大王可知杨安玄向朝庭上疏,乞还其父和伯父的人头。”司马尚之道。
司马尚之轻声道:“愚特为杨安玄而来。”
司马尚之瞄了一眼,见赵牙扮的伍子胥,扮东皋公的不知是何人。台上唱得热烈,司马尚之心中有事,心不在焉地听着。
“哦”,杨安玄在洛阳破秦军之事司马道子晓得,只是详情却不知,听司马元显的言语,杨安玄能破敌是靠了魏国互助,没想到杨安玄曾大破秦军重骑。
看到司马尚之到来,司马道子欢畅地号召道:“尚之,来的恰好,赵牙排的新戏《过昭关》,正演到出色处,且安坐陪孤看戏。”
“臣有所耳闻。”阴敦应道:“安玄击败秦国雄师救下洛阳,朝野有很多人视之为献武公以后地名将。”
司马道子传闻过此事,司马尚之还死力保举在中军中演练此阵法,只是司马元显并不热情,不了了之。
司马元显让谢琰率一部北府军坐镇会稽,让刘牢之返回京口,北府军已经分红两部。
数名轻骑保护着一辆牛车停在府门前,门子眼神一亮,腰杆拔起,精力抖擞。
孙恩兵变,司马元显找到机遇,让谢琰率北府军一部南下平叛。刘牢之担忧兵权被夺,不等朝庭答复便率军南下,亦有拥兵自重之心。
司马尚之见司马道子意动,趁热打铁地劝道:“杨家四品流派,大王更轻易奖惩由心,以五郡之地得杨安玄,愚窃觉得值也。”
司马道子不觉得意隧道:“此乃小事,孤何必得知,元显自会措置。”
东府城,司马元显府邸。
“主公何不让朝庭下旨,让杨安玄夺情为国效力。”张法扎眼中冒出幽光,森然笑道。
司马尚之将杨安玄与谢玄相类比,大大地出乎司马道子的料想。司马道子游移地问道:“杨安玄能与谢献武齐肩?”
司马道子点点头道:“谢玄建北府军大破苻秦,保江山社稷,诚为一代人杰,可惜英年早逝,要不然有他在,哪有王恭、桓玄之乱。”
门子小跑地跟在身边,恭声道:“不错,大王正与赵太守在戏楼喝酒听戏,大王看到王爷来了,必定高兴。”
司马尚之拱手道:“大王圣明,一语中的。愚交战多年,阅人无数,最佩服的莫过于献武公。”
阴敦笑道:“若愚能接任汝南太守,定能压服安玄为大王所用。”
司马元显道:“杨家被桓玄所破以后,其别人逃到了盘龙山中,听闻杨思平在南阳四周与桓玄部将皇甫敷打了一仗,杨家属军倒称得上勇猛。”
这位谯王是王府的常客,只要进京司马尚之都会来拜见司马道子,两人豪情深厚。
“杨安玄之材不在献武公之下,若能善用,朝庭当可无北地之忧”,司马尚之道:“桓玄与杨安玄有杀父之仇,杨安玄可助愚抵抗荆江雄师东进。”
陪坐的诸人纷繁起家跟谯王见礼,大过年的司马尚之含笑回礼,有人在司马道子身侧为他安席,司马尚之坐下边喝酒边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