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介轩也火了,“你脑筋被驴踢了吗!我说的意义你听不懂?你窝藏罪犯也会受连累的呀你个蠢货!”
掌柜很快就拿来了账册,又问了当东西的大抵时候,开端细细地查。在第一家没有查到,苏小飞便又去了下一家。
县城当铺统共有三家,因为苏老头与苏小飞他们委实没甚么东西好当的,以是并没有常去的一产业铺,苏小飞便不清楚苏老头去的是哪家,只能一家一家问。
因为没有根据,苏小飞此行困难重重,去的头一产业铺,她就非常不顺利。
这下苏小飞警悟起来了,与江介轩对视一眼,又问李大牙道:“他们有探听甚么吗?”
“仿佛是来找人的吧,问我们有没有看到过一个瞎子,这儿哪有甚么瞎子?我只在县城见到过一个拉二胡的瞎子。他们还拿了两张画像来找人,是一个女人和一个公子,唉,真不晓得如何找人找到我们镇上来了。”
苏小飞被他骂得一愣,眨眨眼,半晌后又俄然笑嘻嘻道:“你担忧我啊?”
帐本上记取,苏炳离在八月十三当了一枚玉扳指,值五两银,时候也对得上,就是在苏小飞还债的那段日子。
江介轩道:“一模一样,不管是雕镂,还是缺口的位置,都一模一样。”
江介轩便将苏小飞拉开,道:“家妹也是急了,掌柜的莫怪,不瞒您说,这玉扳指是我们家传家宝了,固然已经缺了口儿,可传了好几代了,丢不得。当了它的是我们翁翁,翁翁好赌,总把家里的东西拿去当,这不,这回连传家宝都拿走了。”
“一个信物,恐怕只要苏前辈晓得是甚么意义。”
江介轩撇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神看得苏小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道:“朝廷的人能够很快就会找到这里来。”
有病!江介轩脸更红,哼了一声,他就是看她又是收留他们又是找信物才多说几句,他娘的此人还给点色彩就开染坊了。
苏小飞:“……没有根据,根据不在我这儿,我就是来问问有没有一个叫……”
苏小飞闻言立马跳起来了,“这玉扳指统共就当了五两,你他娘利钱就要一两!你黑店啊!”
“成成,如何跟苏老头一个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