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能够帮她也有才气帮她的,恐怕只要赵彦清了。
赵彦清让常武退下,又问怜雁,“到底如何了?好好的哭甚么?”
来到前院,往前走是映月泮,往北走是淳化斋。
怜雁抿了嘴不说话,只是将赵彦清望着,眼泪无声地啪啦啪啦往下掉。
俭哥儿天然不会坦白,道:“潜生学问好,先生夸了潜生,放学的时候大哥哥就拦了我们,说潜生一个小厮读甚么书,潜生本来没理睬,大哥哥活力,说不让潜生来书院,我说潜生是我的陪读小厮,必然要来的,大哥哥没理我,只是骂潜生,说甚么主子就是主子,一辈子都变不了,读多少书都没用,只能怪投错了胎,谁让爹娘都是主子,潜生就活力了,打了大哥哥一拳。”
走了好长一段路,怜雁才后知后觉地认识到被赵彦清牵了手,这要被旁人瞥见可不得了,所幸一起上没赶上甚么人,她微微扭脱手腕,赵彦清很快就松了开来。
怜雁明显是被他拭泪的行动惊到了,怔愣在原地没甚么反应,赵彦清不动神采地收回击,负手在背后,抬步走了出去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