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梁?你不是姓顾么……”
我依着他的话,往左边挪了挪身子,信与不信,总归死者为大,更何况是他的父母。
穿好鞋子后,他不知是不是忙活半天热起来的干系,脸颊微微有些发红。
他在我头皮上扒拉了两下,“拿梳子不梳头还无能甚么?”
想到这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另有他说了甚么?
庞大的心机打击导致我几近一刹时失语,我只能瞪大的眼睛望着他,乃至健忘了哭,健忘了惊骇。
他回过神,侧脸看着我,伸手抚摩我的脸颊,然后莫名的笑了,俯身用下巴蹭了蹭我的额头,另有微不成闻的感喟。
我瞥见他瞳孔里我的模样,素白衣衫,长发轻挽,不过几厘米的间隔,却让我感觉我和他的间隔倒是千万光年般的悠远。
他钳制我的手垂垂开端越来越用力,但是声音仍然沉寂,“如果我不是人,你还情愿跟我在一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