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邢战与任何一个枉死的人一样不甘心,不肯入循环。
一无所知一定不是一件功德。
他把邢战弄丢了。
沿着河道向前走,他瞥见了一座桥,桥上熙熙攘攘,无数幽灵排着队过桥,桥边设有几个凉亭,每个凉亭里都有一个美女,她们手里端着一瓶饮料,来一个鬼就奉上一瓶。
宫牧坐在地上,就像一尊石像,脸阴沉得可骇,他如同一个暴风眼,临时的安好酝酿的是更加狂暴的结果。邢战跃入鬼门的画面不竭在面前反复,一遍又一遍刺激着他的内心。
“但是我不想见你。”
“我们又见面了。”崔判官笑眯眯道。
远处一堆山石废墟上,苍溟海抱着半具枯骨。
邢战回身就跑,可他只是个重生的幽灵,如何逃得过鬼差的追捕,没跑出多远就被他们抓住。
“我死了?”邢战反复着,似是在向崔判官确认,又像是在劝服本身。
两人同时发问。
“战哥呢?”
“不!我不去!”邢战步步后退。
“去那里?”邢战警戒道。
“既然你进了地府,去留就由不得你了。”崔判官笑面虎普通,带来的两个鬼差步步逼近。
“崔判官。”邢战斜着眼看他。能让崔判官亲身来接引,邢战不晓得是不是应当表示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
宫牧拧起眉头,绷起俊脸,就在二郎神觉得他要发作时,他狠狠地把狗粮吞进肚子,抓紧时候凝练形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