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看着他走向灭亡,却甚么都做不了,有力感将他紧紧束缚。
“我还能活过来吗?”
宫牧眼睛都不睁一下,一身的戾气就连二郎神也不敢靠近。
“去那里?”邢战警戒道。
“走。”崔判官回身走在前面。
他的身形若隐若现,邢战不在了,没有了寄身,但幸亏不是被直接打碎的,还能勉强凝集成形。
不晓得过了多久,不晓得走了多久,他瞥见火线呈现一条河道,奔腾的河水像血一样鲜红,河里都是没法循环的孤魂野鬼,恶臭扑鼻,耳边仿佛还能闻声野鬼们的哀嚎,锋利苦楚,不断于耳。
宫牧沉默不语,他看着郎谦仓促失措的模样,暗自下定决计,既是安抚他,也是提示本身:“你放心,我必然会把你战哥找返来。”
“崔判官。”邢战斜着眼看他。能让崔判官亲身来接引,邢战不晓得是不是应当表示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
他把邢战弄丢了。
沿着河道向前走,他瞥见了一座桥,桥上熙熙攘攘,无数幽灵排着队过桥,桥边设有几个凉亭,每个凉亭里都有一个美女,她们手里端着一瓶饮料,来一个鬼就奉上一瓶。
因为直接进鬼门,不是普通灭亡由吵嘴无常接引的,暗无天光的鬼路上没有指引的鬼差。他一小我漫无目标地走着,仿佛永久找不到路的绝顶。
当他走出一段路后,俄然发明,崔判官仿佛没让他喝孟婆汤。
郎谦一惊:“他出事了?”
水月人家里,郎谦莫名感到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