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湘云对劲的笑道:“嗯,我们就来行个‘推上去令’。”,这推上去令在当代比较风行,文人士大夫把酒换盏之间,常行此令,规定首取四周有框不通风的字,然后用测字格,将框内里的字推上去,构成一个新字,令辞均取每句句首之字,令辞要复沓,一,二,四句协韵,若歌若谣,可吟可唱,雅俗共赏。这与后代的酒令有点分歧,不过很成心机。杨延融固然没有行过当代的酒令,但他多聪明啊,后代在酒桌上,若论行酒令,他若认了第二,没有人敢认第一。
要晓得,喝酒喝多了,即便是本身弄得呕吐了,那么再喝下去的话,醉得更快。
杨延融喝了几大口,抹了一把唇上的酒渍,笑道:“我们如许喝酒未免无趣了点,不如我们来行个酒令如何?谁输了,谁就罚一大口酒。”
潘湘云举起酒盅,吐吐舌头,笑道:“‘一’字推上去,一口一大盅。”,说罢,举起酒盅,一仰脖子,便喝了起来。
杨延融一听,顿时吓得出了一身盗汗,不是吧,你还真的对出来了?我本身都想了半天,都没有对上来呢,完求了,那一大盅酒我真得喝了,做了一个比哭还要丢脸的笑容,就等着罚酒了。
潘湘云固然是女儿身,但她向来都不拿本身当女儿。读书,固然不能考女状元,却算得上是一个女才子。练武,更是不输给男人,即便是很多武林中的妙手,也不见得对敌得过她手中的三尺宝剑。喝酒,更不消说了,到现在为止,能喝过她的男人,的确未几。
“催甚么嘛,让我好好想想。”潘湘云不满地说道:“哼,等我对上来了,有你都雅的。”
潘湘云一听,嘿,还真对上来了。到了现在,她却有点急了,因为能想到的几个字都被两人给对出来了,现在若再要想一个字出来,还真有点难度啊。想了半天,仍然没有一点眉目,眉头也不由自主的皱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