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门外站着一名身着红衣睡裙,头发无风主动飘起在空中,已经完整看不出本来的面孔,惨白的面庞上毫无血丝反而泛着些许青光,左边额头处有一道直至天灵盖的开裂,开裂处的裂缝一点点分不出是血渍还是脑浆的红白液体掺掺渗入出来从眉心滑落到下巴构成诡异的直线,“滴答~~~滴答~~”一滴滴掉落下来,摸样极其可骇渗人。
“桀桀桀桀桀…”。
“哧~~~”
“嗝嗞~嗝嗞~~嗝嗞~~~”
眼睛朝四周打量“晾衣架?枕头?行李箱?塑料桶?卧槽...这都是些甚么啊!连个木棍啥的都没有!”当目光落在窗台处上小供桌之时,我内心那是一喜,俄然想起昨天下午瘦子安排在上红布讳饰的佛像,固然不晓得会不会有效但是感受却比木棍铁棒这些兵器实在多了,总不能真的拿着兵器上去就跟她干起来吧?
提及来长,实在这些都是产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的事,我现在也比瘦子好不到那里去,说不惊骇那是假的。
此时门框上小拇指粗大的铁栓勾仿佛都有些松动起来收回金属与木头的交鸣声,“嘀嗒~”竟然掉下了一颗螺丝钉,别的两颗牢固的螺丝钉也摇摇欲坠起来,估计不消一会木门就会被她推开!
不由多想,我快步朝窗台处跑去,对着红布讳饰的佛像有模有样的拜了三拜嘴里学着电视里情节神经叨叨的喃尼起来:“佛祖...保...保佑...百邪不侵..百邪不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