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保看着我愣了一分多钟,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你们总算是来了!你是我的同门师兄弟对不对?”
“我”
“就怕他,不是你!”我说话之间右手蓦地向下一划,指尖压在尸身脖颈的位置上蓦地发力,五指穿透炕席,掐住尸身的脖子,向上拖拽而起。
“也就是说,你睡觉的时候,灵魂是在这具尸身上。你本身的躯壳会变成没有灵魂的活死人。”
并且,我也不筹算奉告牛保,本身是阴阳一脉的传人。
“那就是,你把本身的灵魂寄在尸身上的时候久了,尸身的面孔就会产生窜改,就像是小孩发育一样长得跟你越来越像。”
“等对方走了,你再把灵魂挪返来就等因而度过了一劫。”
那是一小我被脸朝下埋在火炕里,能够对方又没把他全都埋出来,起码那死人的后脑勺和脊背还露在火炕的夯土内里。
我抬手在尸身的脸上擦了两下:“你用这个别例活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