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金色的符文在刀尖的碰撞之下,蓦地炸裂,红衣女人几近在那一瞬之间轰然崩裂。
与此同时,我四周持续爆出几声玻璃炸裂的动静,我的眼角也转向了地井的边沿:“看够了,也该出来了。”
“是该结束了!”
我单手掐住红衣女人的脖子,左手腾空虚引之间,以隔空摄物的伎俩,将落在地上的白天抓进手中,刀尖微微一转直刺火种符文。
我并没把红衣女人救返来,只是临时减缓了对方灵魂崩毁罢了。
从红衣女人的方向看,我是在收刀,实际上两把弯刀正贴在我的背后缓缓向上滑动,刀尖并排抵住了我的两只肩甲。
我直视着对方道:“你不是戴凝安?”
我发明本身不伤,没法换对方性命,只能渐渐跟她耗损时候,一点点磨死对方。
我这搏命一击,等因而自绝于阵前,不由得对方不惊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