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感觉我的名字是老爸老妈给我开的最大打趣,我真的没见过一个一米八的大汉被人叫“萌萌”的。朋友们,这不是奶名也不是昵称,我的身份证和户口本上都是这仨字--杨萌萌!
我从八岁到十八岁就是一段江湖血泪史,砍过人,也被人砍过,乱的很,这一段我就不细说了,归正我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糊口技术都是在这十年学到的,人家都在黉舍学习,我也不能每天都在砍人不是?在学习知识的年纪我也在学习,只不过学的都是一些糊口技术罢了。这些东西今后能够会提到。
我的蜜斯妹们都为我感到惊奇,因为我和她们如厕的姿式不一样,她们惊奇于我有小丁丁,我也很惊奇,因为她们上面啥也没有...
固然上学这些年没少因为名字闹出笑话,但是我也认了,只要不常叫,我还挺得住,但毕竟这名字实在是不靠谱,以是我就藏了一万多字,没想到最后还是被薛雪凝这个女人给叫了出来。
我对我的名字的来源也停止过考据,在我十五岁那年的大年三十我把我老爹用一斤半茅台撂倒了,在我的循循善诱和他的喋喋不休中我晓得了事情的委曲,俗话讲,酒后吐真言,以是在他酒醒了以后跟我的各种版本我一概当作抵赖。
被退学的我把本身锁进本身的寝室里,拉上窗帘谁也不见。我偷偷地翻开电脑,去检察我到底犯了甚么错,不查不晓得,一查吓一跳,本来长******的是男人,木有小弟弟的是女人!从阿谁时候起我才真正熟谙到本身是一个男人。
考上大学以后我便叫回了本身的本名--杨萌萌,这个名字是老爸老妈给我的,即便再不靠谱,我也得背着--这就是孝!
混了十年,直到十八岁我才幡然悔过,金盆洗手退隐江湖,回家备考。感激老爹老妈的谆谆教诲和智力开,智商不低的我插班复习了一年,在十九岁的时候胜利考上了一所不高不低的大学。
真是晓得本相今后的我眼泪掉下来,我开端查询一个男人的标准,在良莠不齐的各种互联网信息中我开端构成了我最后的人生观和代价观--做爷们!做纯爷们!
完了,藏不住了...
在升一年级的时候我也走进了黉舍,也熟谙了一群小火伴,鄙人课的时候我跟要好的蜜斯妹一同进入了女厕所...没错,你没听错,我真的进了女厕!
大师不要觉得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不懂这些,特别是现在的孩子,一个个早就打仗了天下,都夺目着呢!
最后我是被高年级的,略微懂点心机知识的学姐给扔出了厕所,并被她们以变态的身份扭送教务处,再然后就是一顿教诲。
我老爹出于对我的亏欠,一向对我的放纵保持着默许的态度,他只是给我规定了:制止犯法,制止黄赌毒,不要出性命--各种意义上的性命...
我藏了18777字的名字终究暴漏了,没错,薛雪凝嘴里的杨萌萌就是我。
哎...女人啊...固然哥们做了几年女人,但还是不懂女民气啊!
然后这对脑袋热的佳耦就开端筹办我出世今后的各种用品和衣物--都是按小公主筹办的,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当我出世的时候我的老爸老妈差点没把我当亲生的,要不是老妈全程见证了我从她的身材里爬出来,她真的不会要我。
我得感激老爹,他上过大学见地宽广,以是在我家弄了一台电脑,固然那台老爷机在明天看来破的够呛,但是在两千年的时候绝对是时髦货!固然那台老爷机玩红警都得支个电电扇,但是它能接上互联网啊,要晓得最开端的互联网是能接到外洋的,厥后只能海内闲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