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太长宁公主。”
方才的唇舌之争不过是面子工夫。
“哼那你杨家也逃脱不了包庇的罪恶!”
“前些日产生的那究竟在令我糟心,宗家的儿子竟然如此不知好歹,撞了我家二郎还想逃之夭夭,若非我露脸,怕当日便把任务推辞得一干二净,可爱。”长宁公主未接荆词的话题,而是佯装忿忿,一脸不悦。
把弄动手中的茶杯盖的荆词将盖子放好,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
长宁公主的神采不由松了几分,盯着荆词的眼神蓦地些微亮。半晌,惊奇不觉浮上她的面庞,“杨寿雁竟肯让你做这类主?”
“我们四娘就是了不起。”芳年咧嘴笑,满脸高傲高傲。一旁的青女亦不由笑,既是因着主子,也是因着芳年。
荆词道:“宗大朗谈笑呢,长宁公主与我杨府何干。”
一晃几日。
“哎——”宗大朗扬了扬手,淡笑道:“莫为了不敷挂齿之人伤了两家的和蔼。杨四娘,请入坐,我们坐下来心平气和渐渐谈——”
宗大朗看荆词一心乞降,神采蓦地缓了缓,“二郎,我看不如就算了吧。”
门房通传后,立马放行,荆词等人遂下车入内。
荆词见状,扬了扬嘴角,眯眼道:“如若此事被长宁公主插一脚,堂堂中书令的儿子为了一个青楼女子胶葛不休,届时闹到皇前面前,宗家要如何下台?”
…………
“祖母狐疑重,仿佛不看好长姐。”
待一小碟蜜汁蒸梨过半,长宁公主才放动手中的筷子,缓缓道:“你们这系谁主事我不在乎,只如果利于杨家之事,我都没话说,毕竟杨家将来庇护的是我们的子孙。”
前几日宗家人去杨府讨要说法的时候撞上了长宁公主府的马车,导致长宁公主的小儿子被撞伤,爱子心切的长宁是以抱怨上宗家。宗家现在阵容再大,惹上皇后的贵重女儿,也得头皮发麻。
荆词端起桌上的秘色茶杯,渐渐喝起来,目不斜视,行动慢条斯理,甚是文雅。
“这些是为长宁公主筹办的。”荆词语气淡淡。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雁儿这小我太自发得是,骨子里尽是高傲。”长宁公主垂眸喃喃,似在忍不住感慨。
“此事说到底是怪我们杨府,错事是我们杨府做的,他因着来讨要说法才误伤了我们家二郎,我特地让三姐挑了些利于二郎伤势的药材带过来,公主瞧瞧是否用得上。”荆词朝小厮表示了一下,小厮便将礼盒呈予公主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