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包不住火,这些事终究让宗家晓得了,现在不但宗家究查任务,就连平康坊也在究查任务。
“少废话,开价。”
“猖獗!”
荆词揉了揉脑袋,“果然是一件毒手的事情。”
“梦、梦小娘子……你们是谁啊?”老鸨进步警戒直直盯着她们,第一反应是他们乃砸场的。
女子见状不由笑,“呵呵,郎君是头一次来呀?”
“一百两?”芳年一口道。
“赔法当然很多,比如贵府阿谁婼姨娘就不错,听闻她夙来不得贵府好神采,若她情愿替妹还债屈居舍间,奴家倒是情愿好吃好喝服侍着。”
“我奉告你,一百两黄金,你这是欺行霸市!”荆词拿起桌上的茶杯狠狠一敲,疾言厉色,“两个字,没有!”
老鸨未被唬住,顿时大声道:“您不能因着是郑国公府的就欺负人呐,就是去报官评理,清官老爷也不会说您对……您这是要我们全部莫家的命!”
本来,婼姨娘的mm梦娘卖身莫家倡寮时签的是死契,加上面貌超卓,又是胡地美人,老鸨便在她身高低了重本,请了曾经的宫廷乐工教习,又养了两个丫环贴身服侍,眼看着就是**的年纪,俄然获咎了宗家人然后一走了之,老鸨能不究查么。
啪——
“一百两黄金?你如何不去杀人放火啊!”芳年惊得跳脚,的确天方夜谭,她是成心刁难吧?贵得快买下全部平康坊了。
老鸨吓得抖了抖。
“哟,二位郎君,内里请——”
回到筎院,荆词当即让青女去调查此事。
“赎人?”老鸨打量了几下荆词和芳年,骨架这般小的男人,不像本地人,穿着打扮倒是不差,“不知客长想赎哪位小娘子?”
未多就,青女便将此事查得一清二楚。
荆词把钱塞到盛饰女子手中,“把你们妈妈叫来,快点儿。”
一巴掌拍在桌上,茶水飞溅。
“这下可好,平康坊的那家莫氏倡寮说了,要么赔钱,要么婼姨娘把本身赔到莫氏去。婼娘子好歹是我们杨府的姨娘,赔到倡寮去还不如死了算了……”芳年啧啧感慨。
老鸨摇点头,又点点头。
“那不成啊郎君,您这是在谋财害命啊……”
翌日,许三秋传来动静。
“杨家好歹是几朝贵族,姨娘到倡寮做头牌,你有几个胆量这么做?你就不怕连累九族?”荆词神采极冷,语气沉得不能再沉。
斯须,荆词和芳年一人一马,骑在大街上。二人穿了男装,贴了假胡子,又画了粗狂的浓眉,涂抹了偏深色的粉黛,活脱脱两个糙男人。
“当家的?”女子们顿了顿,似在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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