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开封,当真是纸醉金迷,谁又晓得,再过十几年,大好的国土就会沦亡于金人之手?一想到这里,杨志就感觉时候太短。
对于林冲,杨志表情非常庞大,此野生夫不弱,恰好是个窝囊废,或者说此人功名之心很重,以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高衙内涵他头上拉屎。杨志略作思虑,停下脚步,转过身子,冷冷地看着林冲。
高衙内像烂泥一样瘫倒在地上,若不是身子在转动,就和死人没甚么别离了。
杨志脸上也堆起笑意,道:“林教头之名,洒家也是早有耳闻,林教头的技艺公然不凡。”
“林教头请洒家喝酒,不怕高衙内晓得,不怕高太尉晓得?”杨志问道,目光炯炯地看着他。
“洒家打的就是你!”杨志冷冷地说着,一把抓住高衙内的衣衿,又是几巴掌打在高衙内的脸上,痛的高衙内哇哇直叫,七八掌后,高衙内的嘴角已经尽是鲜血。
老种经略相公指的是种师道,他在西北运营,常与西夏作战。为将者,有了军功,天然就轻易升迁。高俅当年投奔端王赵佶,厥后赵佶继位,想要重用高俅这位藩邸之臣,便是先让高俅去西北历练。说来高俅也算荣幸,刚好西北有战事,高俅又刚好参与此中,立下功绩,不久便被官家调回京师。
两人相视一笑,怀着各自的心机,一杯一杯喝了起来。这时的酒度数并不高,宿世杨志喝酒短长,这点酒天然不在话下。两人一边吃着一边说着闲事,杨志的目标是套出林冲的一些话,便旁敲侧击着。
杨志扬眉,淡淡地看着他,道:“林教头此来,只为这话?如果如此,能够归去了。”
后堂里,高衙内这时正在优哉游哉地喝着茶水,不时往嘴巴里塞着苦涩的点心。王翰让高衙内心中大定,再有林冲互助,杨志必然会被抓住,想来很快就会遭到惩罚。一想到这点,高衙内就镇静了起来,脑海里,杨志浑身是血,在地上哀叫着,渐渐地爬到他的身边,抱着他的腿求他饶命。
杨志见他感喟,遐想到林冲郁郁不得志,当下猜到了几分,他不露声色,淡淡的道:“林教头技艺不凡,为何不考虑去老种经略相公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