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甚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得了?”
“你肯定,不是为了庇护皇上,而编这类好笑的谎话,来忽悠我?”
“你本日堂而皇之的将皇上与小皇子放出宫门,他们无碍倒是小事,如果他们真有个三长两短,你觉得,你身为保卫军统领,能逃得过此劫?”
脑海中不由闪过,端木妍那张懵懂的小脸,以及她叫唤着不想当皇上时的神情……
直至他话音落,酷刑均还是将信将疑。
冯戟早已推测,他会是这般反应,没有多加安抚,接着道:“小皇子的父皇,是主上!”
“我哪敢啊?”冯戟发笑,将他扶进营帐内:“你别觉得,主上只是因为皇上之事,前来诘责你?实则,他是想要给你个警省!”
现在除了睡觉,她是一刻钟也不分开她的视野内。
“如若能为主上撤除绊脚石,部属死不敷惜!”
“奴婢亲身将你送畴昔,万一起上有甚么需求,奴婢也能帮你去办!”一样的事情,晨光可不敢再让她产生第二次。
“主上小时候的模样,我天然记得!”
酷刑均身子一震:“是谁?”
酷刑均粗暴眉头拧了拧:“甚么事?这么奥秘兮兮?”
冯戟嘴角抽了抽,他们这群人中,就他的脾气如同茅坑般,又臭又硬。
“主上……”冯戟高耸呈现,挡在宫晟睿面前:“……刑均向来心直口快,还望主上不要与他普通计算!”
“主上!你说这些话,对得起宫家的列祖列宗,对得起我们这些为你马首是瞻的部属吗?”酷刑均身子晃了晃,眼底尽是绝望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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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戟叹了口气,回身,扶了把酷刑均:“你说你,每次都自作主张,不但触怒主上,还伤了本身!”
“你先承诺我!”
“你是不怕死,但你感觉,主上会眼睁睁的看着老严家最后一棵独苗,因他而死吗?”
“你先承诺我,晓得后,不准打动,更不能表示出任何非常!”冯戟不放心,让他包管。
“皇上!”
冯戟无语问彼苍摇了点头,迈步,行出营帐。
冯戟了然点头,提示:“小皇子的长相,起码有五成像主上!”
酷刑均闻言,稍稍松了口气;不过转念一想,英挺眉头,又忍不住蹙起:“你与我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不让我动皇上与小皇子?”
“甚么意义?”酷刑均总算是正眼瞧向冯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