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日和岳父安王另有姜晞姜旼两个小舅子喝了很多酒,因着下午和安王谈事,就生生把酒性都压了下去,现在在马车里和姜璃说话,首要的事情也已经说完,内心放松下来,便任由着酒意爬了出来,此时抱着姜璃,也不再禁止本身对她的爱爱情义和占有欲。
姜璃点头道:“这如何能怪你,我不过是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并且此次幸亏有初兰和十华。”
姜璃瞅他一眼,没想到初兰她们跟他陈述了本身被明惠暗害,却没陈述本身关键人的事,内心有些打动,明显初兰她们是当真听了项墨的话要以本身为主的。
姜璃内心哼一声,拿起筷子正待夹个东西吃,压一压刚才不舒畅的感受,不想身边的酒杯却不知为何被打翻了,内里还剩下的酒便撒到了前面的菜碗里。
哼,就算发明了又如何,当年叔父对不起本身父亲,让本身父亲战死疆场,他本身袭了安王爵位,对本身和母亲有愧,只能把她们供着,就算发明了,也不过是不了了之罢了。
他气味重了重,嘶哑着声音道:“阿璃,我不在京都的时候,你不要随便见外男,哪怕是熟谙的那些也不可,万不得已要见,也必然要带了初兰和十华在身边。”
项墨看她问这话时低垂着眼睛,并不看他,睫毛一颤一颤的,声音低柔透着浓浓的不舍,内心就无穷柔嫩起来。
姜璃脸上带着淡淡笑意,昂首扫了一眼明惠,恰好和明惠看过来的眼神对上,姜璃嘴角扯开笑容,冲着明惠一笑,倒是吓得明惠手一抖。
想起了之前项墨说的话,又问道,“你先前说措置了韩忱,要如何措置?”
宴会过后,姜璃和项墨两人并没有立即分开安王府,安王爷找了项墨在书房说话,安王妃也拉了女儿在房里说些梯己的话。
待得姜璃和项墨两人分开,已是天气微黑,差未几两个时候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