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璧并不难转动,我却满头大汗,恐怕石室中俄然像电影中演的那样,从四周八方射出无数利箭,将我们射成刺猬――幸亏并无非常。跟着石璧转动,我面对的石墙缓缓向里翻转,垂垂暴露一条狭长却又平坦的条石通道。
我们正没做理睬处,就听跛唐闷声道:“如果这只是王囊仙用来利诱先人的疑冢呢?”我们冲他看去,就见跛唐苦笑着指了指石棺棺身与棺盖合缝的处所,仿佛是发明了甚么。
我顿时头皮发麻,不晓得此人影是人是鬼,见邹易已钻进石门,尾随厥后,和邹易一同用力,将那道从外头看与岩壁无异的石门拉上。石门封闭的刹时,我们都听到外头又传来“叮叮叮”的脆响,想来外头那人在暗中监督我们,得知石门开启的体例,正如法炮制。
这些木头人,到底是如何做成的?为甚么会让张家这般顾忌?
我们惊魂甫定,岩壁跟着又传来熟谙的石门开启的“咯咯”声。微小的火光中,我们惊骇地发明,跟着左边岩壁下方缓缓开启的石门,两侧岩壁顶上的木头人仿佛全都活了过来,机器般在岩壁上摆动着四肢,一副死力想从反打的木桩子上摆脱下来的模样。
我刹时慌神,刚要开口大喊,左边洞壁俄然伸出两只手,不由分辩将我拉了出来。我刚一出来,就听身后传来“啪”地一声,仿佛有人用石块堵住了我出去时的洞口。我见于人杰等人都伸直在这个两平米不到的洞坑中,邹易和跛唐的脸几近都贴着岩壁了。米又和杨淘淘也都一脸生无可恋的神采,被于人杰和庄闲用脑袋挤着胸部,双手顶着洞坑上沿。
邹易在我小腿肚上写的那两个字,是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