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畹畹道:“非也,只因大少爷说这手串是大姐从五台山请返来的开过光的圣物,你我凡人之手,怎好轻渎了?还是焚香净手后再看不迟。”
花畹畹已换上一脸笑容,向世人歉然道:“对不起,都怪我,让你们白跑一趟了,你们要看佛门圣物,只怕大姐的香荷苑有很多,大姐,不如让大师去你那儿坐坐吧!”
安念菽抓着花畹畹,孔殷道:“大嫂,我把大姐请来了,你快把那相思子手串拿出来,让我们一饱眼福。”
“要送我东西也不该如许乱来我,将我耍着玩!我出身卑贱,任凭大少爷送我甚么我都是欢乐的,他又何必拿话诓我?如此戏弄我,看我出丑,究竟所为何来?将那手串拿出去扔进茅房!”花畹畹俄然恼了,且面庞大怒,香草不敢不从,吃紧从安念熙手中拿过手串放入匣子,并着那香袋一起拿出去扔进了茅房。
香草道:“大太太,少奶奶不是叛逃,她彻夜是留在嘉禾苑陪老太太睡了。”
香草道:“奴婢皮糙肉厚,怕磨损了这圣物,以是戴了手套。”
“甚么?”大太太愣住。
花畹畹淡淡道:“若想活命,你就不要私藏那手串!”
看着花畹畹寂然的神情,香草出了一身盗汗,哪还敢不照办?
香草捧了手串过来,安念熙从香草手里接过那手串,却觉面前明晃晃一闪,清楚是香草手上传来的光芒,安念熙看向香草的手:“你手上戴着甚么?”
大夫道:“鸡母珠,俗称相思子,树高丈余,红色。其叶似槐,其花似皂荚,其荚似扁豆。其子大如小豆,半截红色,半截玄色,彼人以嵌金饰。但是,这相思子有剧毒,不慎打仗,或误食,可致命!”
灵芝道:“晚膳的时候,嘉禾苑派人来请少奶奶,说是老太太让她畴昔陪老太太吃晚餐,晚餐过后,老太太又留少奶奶在嘉禾苑睡了。”
“我们不看别的,就要看那相思子,管它是不是佛门圣物,我们只看它!”安念菽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