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安北骂了一句,挺着笔挺的背影走了。
仿佛感遭到杨雨然的不高兴,元宝的眉头紧皱着。
“你老是这么轻易放弃我,六年前是,六年后也是。然然,不是每一次你放弃我,我都有反过身来追你的勇气,更不是你每一次摘下戒指,我都会为你戴归去。我纵着你,惯着你,但这不是你一次又一次伤害我的来由。你说,对吗?”
就像楚落南说的,他纵着她,惯着她,都不是她一次又一次伤害他的来由。但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啊,她又何尝不是阿谁受伤的人。
杨墨宁还在监狱关着,杨氏危急重重,杨老爷子大病初愈。她也不想,不想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楚落南。
杨雨然吸了吸鼻涕,眼泪恍惚里,她伸手摸了一把糖糖,隔了一会,她把糖糖放在沙发边,全部脑袋埋进糖糖的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