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内心那一扑灭烧苗掐灭,说没事了,要撂电话。
我盯着那团灰烬半天没回过神,揣摩着会不会是这团灰有奇效,正要去把灰汇集起来,一阵风吹过,地上干清干净的,甚么都不剩了。
老头脸不红心不跳地打断了我的话:“世道不好,养家糊口嘛,买卖很多样化。”
紧接着我愣住了。不对劲!
回到寝室,我翻箱倒柜地找出了伴随了我十几年的香包,爷爷当年说过,这个香包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翻开,而我现在已经走投无路了。
老头穿戴一身玄色的唐装,上了年纪却精力抖擞,见我们一脸警戒,他笑了:“小伙子,我是来找你的,我们见过。”
有那么一刹时我很气不过,想大声诘责她,乔金是她儿子,我是不是她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