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行啊,我说你这几天都不跟我们一起彻夜了,本来是去宾馆嘿嘿嘿了……你悠着点啊,住院是不是吃那啥药吃的?”瘦猴挤眉弄眼。
窸窸窣窣……
黑布包裹着内里的东西,很严实,呈长方形,摸起来硬邦邦的。
这个时候我俄然很想抽一支烟,摸摸兜里空空如也,悔怨刚才打发走瘦猴的时候没有要一支,死也死得这么憋屈。
出口的声音非常沙哑刺耳,我不由皱眉。
“啊……”我笑了,“我今晚约了个女人在这边,你快走,别一会儿女人来了给人吓着。”
等我醒来的时候在病院,四周都是刺鼻的消毒水味道。骆一川落拓地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削着苹果:“你醒了?没想到你分缘还不错嘛,另有人过来给你送生果。吃不吃?”
那一刻,我有点想笑。
“别过来。”
说的仿佛我他妈想去似的!
“瘦猴,你如何在这里?”我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