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明晃,技艺健旺。
排风丫头听到杨宗保编排太祖,臊红了脸,轻啐一口,一阵风的跑下楼,风中传回调皮的声音:“少爷坏,本身心机不正,却编排太祖陛下,不知羞!”
谢金吾双臂一震,罡气外放,炭火被震开,不沾分毫。
咸平五年正月十八,夜,云遮月,轻风。
谢金吾只来得及运功双臂,在本身头顶交叉,硬扛这一棍!
逛窑子逛到哥们这么难受的恐怕古往今来独一份吧!
谢金吾耻笑道:“雕虫小技!”
既然是刺客,必定是用暗器的!
谢金吾声音刚停,本来游人四散奔逃,显得格外空旷的长街俄然四周八方铺子里涌出十多个妙手。
彻夜二更,谢金吾酒足饭饱的在几个女人簇拥下调笑着从九霄楼出来。
心下猜疑,谢金吾技艺却不慢,身形一撮,做出闪避黑衣人暗器的筹办。
谢金吾大喝一声:“何方鼠辈,竟敢刺杀钦差,来人,抓刺客!”
杨宗保想要大声解释,想想还是无法放弃:妹子!哥们才十一岁,真的没有其他邪念啊!
这三天,顶着受伤的身子,还在各大青楼闹出庞大阵容,这都是岳父王钦若的叮咛。
黑衣人双腿飞踢,将两个妙手踢飞的同时,已经借力来到谢金吾面前。
炭火飞溅中,一个黑衣人腾空跃来。
排风丫头握着相思棍,嘀咕道:“这是兄妹结义的信物,宗保少爷送我,是表示与排风结为兄妹?”想到这里,排风也不知内心是如何滋味。
谢金吾现在领着‘汴京扩路’的皇差,谁敢暴打谢金吾,就是行刺钦差!王钦若的口袋已经伸开,就看奉上门的是杨家的孤儿孀妇,还是她们娘家的那些无脑莽夫们!
杨宗保语出惊人道:“这根齐眉棍,当年是太祖天子随身兵器。”
杨排风猎奇道:“慕容延钊将军?现在永镇巴蜀的慕容世家就是慕容将军与赵京娘的先人吧?”
实际上三天前对决杨宗保,枪决初成的杨宗保以掌为枪,已经伤了他的气海与内脏。
挥退送他出门的几个青楼女子,谢金吾嘴角暴露一丝苦笑。
酒意上涌,引得气海一阵翻滚。
有人行刺!谢金吾不惊反喜,等的就是你!
破空之声,令人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