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墨竹筹算忍下这口气,谁知知州公子的女眷竟是不依不挠了。
难怪他们在这里待了这么多天,楞是没瞧见庄子的仆人,本来对方病得都下不来床,眼下还得躺在软榻上让人抬出来。
“照这么看来,知州公子来到这个庄子就不是偶合了?”白衡的神采黯了黯,沉声说道。
在其别人被阿谁容女人的撒娇迷得七荤八素时,唯有墨竹低垂着的脸上闪过一丝冷凝。
墨竹也不等他们扣问,从速开口说道:“陆少爷,白少爷,知州公子身边的女眷有题目。”
若非眼下小主子的行迹不宜张扬,墨竹可没这么好脾气就放过面前这伙人。
“那一名容女人既然是飘香楼的红牌,现在如何会呈现在这里?并且还和知州公子走在一块儿?”陆祈皱了皱眉,明显有些不解。
墨竹的神采僵了僵,明显没推测知州公子一群人如此的不着调。想他以往在都城里,身为肃王身边得用的小厮,就是旁人见了都要高看一眼。
比及墨竹带着小厮出去时,就见到一个神采惨白,衰弱的躺在软榻上的小公子。
墨竹一边说着,一边转头瞪了小厮一眼,小厮摸摸鼻子,明显也感觉先前本身硬要求见庄子的仆人有些不刻薄。
是以在他的表示之下,主院被守得好像铁桶普通,一只苍蝇都飞不出来,再有墨竹挡在前面,萧启天然就得不到内里的动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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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竹听他三句不离这件事,内心更加的感觉对方有鬼,是以淡淡地说道:“我家主子有恙在身,不好和知州公子见面,还请转告公子,多谢公子的美意了。”
“飘香楼?”白衡和陆祈微微一愣,墨竹见他二人一脸茫然,只好忍着难堪解释道:“飘香楼是都城最大的……青楼,而容女人是里头的红牌之一。”
墨竹进了院子以后,对着守门的婆子低声说道:“盯着他,别让他乱走。”
那女眷见墨竹多瞄了自个儿一眼,神采立时就拉了下来。
接着他又和陆祈筹议了几句,便让墨竹去将阿谁小厮带出去。
“嗯,三哥说得是,墨竹,这事得劳烦你了。”白衡点点头,同意了陆祈的观点。
陆祈正和白衡说着话,见着墨竹的模样,两民气下便是一凛。
而前几日一向和他形影不离的容女人,正恭敬的站在他身后,仿佛前几日在世人面前撒娇调笑的人不是她一样。
墨竹听着小厮胡扯,脸上的神采一点儿也没变,阿谁容女人第一天仿佛是崴到脚没错,可隔日就跟着知州公子四周乱走,那里像腿脚不好的模样?
这个庄子本来就是陆祈养病用的,庄子上的人天然都是他的亲信,再说他运营了这么些年,如果连一个庄子都拿不下来,只怕早就骸骨无存了。
另一边,墨竹分开了院子,很快的回到了主院,一脸凝重的求见了陆祈。
是以他也格外的共同白衡的医治,不敢再拿自个儿的身材开打趣。……
墨竹也是如许筹算的,以是才会先来知会陆祈和白衡,至于萧启那边,三人有志一同的筹算先瞒下来,不轰动对方。
小厮见他好说歹说,对方就是油盐不进,内心也气闷了起来,只主子有命,他也不能就此畏缩,是以咬咬牙,扯出一抹笑容说道:“既然如此,那让小弟我磕个头罢。”
容女人倒是瞧见墨竹跑了,可还没来得及喊人抓住他,就被知州公子一把揽进了怀里,容女人羞红了脸,也顾不得经验墨竹,还是从速把面前的金主给服侍好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