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醒来以后,他很快就想到了这一批药材,现下就赶着过来挽回了。
对方这是看出了他身边有人下黑手,以是给他的忠告吗?
思及此,他抬眼扫了一眼不远处的二叔,眼中闪过一丝阴霾。直到方才他才晓得,为何上辈子的二叔会如此忽视懒惰,本来是因着要赶归去见证他的灭亡。
固然说他之前对白衍总有一丝心软,也不是特别讨厌对方,可他还是得摸着知己说,白衍还真不是经商的料,在草药和医术上更是没有天禀。
白仲轲气冲冲地想着,自家夫人没搞清楚状况,就传信给他,害得他为了赶返来,推了好几笔买卖,硬生生少了很多进帐。
那一次丧失的不但是银两、信誉,另有几个长年合作的老客户。
没想他的让步,倒是让对方更加的得寸进尺。
他能够说从小就是喝药长大的,这八年下来,喝药对他来讲已经和用饭一样平常,再苦的药他都尝不出味儿了。
没有多少人晓得,实在他的味觉早就消逝了,再甘旨的食品或是再苦涩的汤药,对他来讲都是一样的。
对于二叔和父亲有何恩仇,白衡不想理,他只想把白家的药铺好好运营下去,别让偌大的家业就义在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