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哭?”二夫人惊诧,“桓哥儿和阿瑾从过了周岁以后,仿佛就不晓得甚么叫哭了。真是……想长力量也不能用这个别例。”
瑾瑜扬起小脸儿,一脸无辜隧道:“是他先欺负快意。”
“好啊。”
明显是两个天之宠儿,他倒是哪一个都看不上,这的确是在强词夺理。
裴羽笑不成支,拿过他手里的折扇遮住面庞。
二夫人在一旁重新听到尾,只感觉好笑不已。她从丫环手里接过大氅,给裴羽披上,笑道:“小孩子之间,少不得闹闹小别扭,你别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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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利则跟在瑾瑜身边,时不时用下巴蹭一蹭瑾瑜的衣袖。
瑾瑜蹙了蹙小眉头,回身指着兴哥儿,一本端庄说道:“他欺负我的快意,还哭。”
“我早就说了,这孩子偶尔会犯浑,真不消当回事。”二夫人道,“前两日,在我娘房里,坐在地上足足哭了大半日,哭的我娘头疼病都犯了。”
两个俊美的小男孩跟瑾瑜很投缘,得空就来府里,陪着瑾瑜玩儿。而瑾瑜则与晗嫣公主最投缘,两个小女孩常日都盼望着相见的机遇,只是现在都还太小,皇后和裴羽都要等女儿长大一些,才敢让她们暗里里勤走动。
桓哥儿则是好脾气地站在兴哥儿身边,时不时劝表哥一句。
“但是,哥哥说了,快意好乖好乖的,兴哥儿还不听……”
萧锐哈哈地笑起来。
瑾瑜不明以是,可还是点头说好。
转过天来,裴羽跟萧错去后花圃漫步的时候,说了说这件事的后果结果。
裴羽看了一眼这个败家、调皮又爱添乱的活宝,情感不自发地被它喜滋滋的模样影响,弯了唇角浅笑。
两小我转到竹林边落座,说话间,看到太子、韩家的世子韩晔和瑾瑜结伴而来。
裴羽语气温和下来,“他如果不听,你能够让甘蓝把快意和吉利带到别处去玩儿――我们不让欺负它们的人靠近它们就好。”她将女儿安设在膝上,“有的人就是不喜好狗,我们总不能逼迫他们喜好,是不是?就像你不喜好孔雀、仙鹤那种特别大的鸟,不也没人勉强你每天看到它们么?”
“找到了,你回屋就能看到。”
瑾瑜惦记取二叔送的黄鹂鸟,便要去本身住的东配房。
“嗯,”裴羽与他闹脾气向来只一刻的风景,“倒也是。”养儿育女,就得伉俪两个一同经心力,相互取长补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