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羽唇畔笑意加深。这时候,厅堂里自鸣钟报时的声音传入眠房,她敛目默数着。
裴羽非常不安,“睡吧?”
萧错比较辛苦,但是内心早就有筹办,火气与不耐烦全无,亦不会因为她偶然间的行动想到别处去。
“晓得了。”萧错回声的时候,已走向通往东面耳房的房门,去洗漱。
床上两套被褥,也就是说,侯爷与夫人同床而眠。
“不闷。”跟着扳谈,裴羽不自发地放松下来,身形动了动,调剂到舒畅的姿式,“大多是上午习字、理事,下午做针线或是看书。有客的时候例外。”
“去洗漱了。夫人,请恕奴婢冒昧。”周妈妈抬高声音扣问,“您昨晚跟侯爷……没圆房吧?”
裴羽微微躲闪,手臂改成搂住他颈部。
她睡得很苦涩。
“没有啊。”裴羽稀里胡涂地答完,才有些不悦,“你管的也太多了。”
裴羽压下那份不安闲,道:“就算我不知轻重,侯爷也不会乱来的。”
萧错适可而止,没摆脱她的手,“如何不说话?”
“那就好。”萧错又问,“常日闷不闷?都是如何过的?”
萧错回身歇了灯,转回身来,再度将她揽入怀里,轻抚着她的背,“严峻甚么?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