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蚕笑道:“这幅书画乃是二十年前,这位赵大夫也与公子一样,迷路到此而留下的。”
只听那女子淡淡一笑,言道:“想必公子是看了墙上书画,便觉得我是赵大夫之女吧?”
伯勉又细心打量了这竹屋一番,见摆布两旁均放着简阁,阁上竹简如山,比拟本身书房,更有过之而无不及,简阁旁放着一鼎香炉,摆布两幅竹窗上均挂着白布帘子,窗台上也放了兰花,正厅便是一副竹制桌椅,墙上挂着一副书画,画的也是一盆兰花,清墨随性,尤有神韵。那兰花的形状便与本身家中那盆有些类似,只是画中兰花亭亭玉立,傲然怒放,开得恰是光辉。伯勉心下猎奇,便起家走近那副墨兰,细心旁观,见画旁提了“竹墨清兰”四个字,笔走龙蛇,竹飞墨舞,字体遒劲有力,浑然萧洒。落款处提着“西晋弃人赵叔带”伯勉见字为之一震,忙问到:“此乃赵大夫的书画?”那女子听言也缓缓起家,与伯勉同立于画前,看了看画,又看了伯勉,随即问道:“怎得公子识得之位赵大夫?”
中秋入傍,明月如镜,已挂东梢,落日却仍未落尽,天涯斑斓有如幻景普通。清风抚松,草木皆舞,寥寥秋叶,冉冉秋风,此景正因美不堪收才是,可惜现在伯勉心无旁骛,只盼快些寻到弧厄,但是天下之大,却不知该上那边去寻。仅凭着些许直觉,往西郊而去。
那女子见伯勉呆目不语,也是惊奇,随即举手在他面前悄悄晃了晃,轻声道:“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