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鸣一脸大惊,随即问道:“甚么?何时之事?兄长与家母现可安好?”
伯勉立时一个踉跄,发展一步,有如悲伤透肺普通,当下大惊失容。虢石父见他如此,好似当真不知情,心中倒也从之前的必定变成思疑,随即双目一眯,言道:“太史大人不必作态,老夫到此便是为了此事,李家高低是否尽数葬于火海,尚未肯定,切叫夫人出来发言,老夫有话要问她。”
虢石父在旁也是大感不测,一脸诧异,暗道这女子竟也在府中,莫非此事真乃不测,或又是李家人自知命不悠长,引火自缢……。随即言道:“太史不是说夫人不在府中吗?为何……”
李凤鸣这一出唱得实在不假,由不得虢石父不信,正解了伯勉燃眉之急。只听伯勉长叹一声,喃喃自语,道:“真乃家门不幸。”又拱手对虢石父言道:“丞相切勿见怪,方才鄙人并非成心相瞒,只是浑家一贯体弱,突来如此大的打击,鄙人实怕她身子接受不起。这才言语相欺,脱出夫人不在府中之言,还请虢丞相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