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忽觉背心一阵冷气,当下也不敢怠慢,回身举刀去挡,这两人常日本就反面,现在撞在一起,天然是各自冒死普通,本身打成一团,倒是比先前围攻花蚕更加卖力。
这些人常日自大技艺高强,谁都不肯服谁,听伯勉如此一说,均都大怒,但又深知凭一己之力恐怕是敌不过面前这位女子,小我均都有些踌躇。只听石虎喝道:“混账,本日又不是比试技艺,那里来的端方,我们五人齐上,定能将这二人擒下。”
“是荷香腐骨散。”只听伯勉道。
伯勉听言微微点头,伸手将她双手握住,叹道:“即便杀了此人,尹球见他迟迟未归,一样会寻到此处来,女人本日已杀了这很多人,这些罪恶都应算在我一人头上。那石虎虽说脾气卤莽了些,赋性倒也不坏,只是跟错了仆人,误入歧途罢了,只盼他今后能改过改过,从善而辩,也不枉了他一身本领。”
花蚕听言身子猛的一颤,茫然不知所措,睁大了眼睛直直的望着他,不由就此呆住了。只见她胸口缓慢起伏,描述甚是严峻,实在被伯勉这突如其来的大胆言语吓得不轻,一脸惊诧之色,双颊却微微泛着红晕,却看不出竟是喜是怒。伯勉见状一咬牙,慎重其事的道:“自从昨日得见女人,便再也没法健忘,女人的仙颜,谈笑,与对鄙人的交谊,无时无刻不在脑中闪现。鄙人此言绝非一时打动,也已想得很清楚,如果女人不弃,鄙人从今今后便愿与女人同隐深山当中,再也不问天下之事,一起莳花养草,种田织布,直至终老。若能得女人相伴,鄙人此身再无它求……”
伯勉从她手中接过解药,道:“这颗珠子鄙人实不知有何用处,如果女人喜好,便把它留在身边,我这一走,不知何时才气相见,女人今后有何筹算?”
伯勉心想,此话倒也不假,如此这番车轮战下去,花蚕体力终将耗尽,随即哈哈一笑,又道:“不错不错,这倒也是,只是你们煞费苦心,不吝身败名裂,以五敌一,如此冒死,即便是胜了,不知这功绩又是谁的呢……”
伯勉见她刹时便已立在本身跟前,双瞳如水般直望着本身,心中又是惊骇又是喜好,他喜的是面前这位女子,不但貌若天仙,更可贵她待本身交谊深重,本身本日伤她至此,她却还是冒险跟来,即便本日要死,有她伴随,再无所惧。怕的又是眼下这些人都是尹府一等一的妙手,个个身材魁伟,手握兵刃。花蚕技艺虽好,毕竟是个强大女子,若要以一敌六,恐无胜算,万一不敌,本身本日死了倒也罢,还累了她,更无人再前去相救弧厄。想至此,情不自禁的落下泪来,嘴上倒是带着浅笑,忙上前将她双手握住,道:“女人,你本不该来。”
跑了好一阵,只觉上山之路实在难行,越行越陡,现在早已是心跳缓慢,吐气如牛,四肢乏力,又听身后追喊声连连不休,正自惶恐,忽见火线已无路可走,竟来到一处断崖边上,忙止住脚步,徐行上前,朝崖下看了看,只见黑漆漆的一片,深不见底,心下骇然,喃喃道“本日看来是要葬身在此处了。”言罢,苦苦一笑,长叹一声,竟坐在崖边歇息起来。
伯勉心中骇然,这余下四人也就罢了,那石虎武勇过人,力大无穷,远近驰名,若非他中毒在先,恐怕就连弧厄都不是他的敌手,花蚕现在手无寸铁受这五人夹攻,定讨不了好。忙道:“你等如果想要圣物,便快快停止,若如果伤了这位女人,我便今后处跳下,你们永久也别想晓得圣物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