褒姒低头看了看伯服,冷冰冰的眼神俄然变得柔情万分,只听她笑道:“mm放心,你带伯服先走,待姐姐拿到灵珠后立即便回。”
秋勉一皱眉,沉声道:“你晓得便好,速速将天子放了。”
蘇月只是淡淡一笑,将长剑递还予伯服,并不答他。只听褒姒道:“好了,蘇月mm快些带伯服分开吧,这些人交由我来措置便是。”
“但是……”蘇月有些踌躇。
只听褒姒笑道:“蘇月mm,我此番唤你来,是想请你先将伯服带去他爹爹处。”言罢,轻叹一声,昂首盯着秋勉,又道:“此番打算失利,全因此人作怪,本宫要将别人头拿下,以泄我心中之恨。”声音轻柔暖和之极,话语却狠辣恶毒之致。
只听蘇月道:“这些人本领不弱,姐姐要多加谨慎才是。”言罢,拉着伯服的手便欲分开,伯服还是不舍,转头直望着母亲。
忽听司马誉一声低喝,使出一招双煞勾魂,太岩剑直刺向蘇月腹部,蘇月正使一招三煞饮血,身子侧向一个回旋,手中宝剑在半空划出一道圆弧,直撞像太岩剑,只听‘噹’的一声响,司马誉右臂微微一抖,手中太岩剑寒光明灭,俄然一分为二,别离刺向蘇月咽喉小腹,蘇月绕身又是一道圆弧,只听‘仓啷’一声,半截断剑回声飞出,司马誉大骇,不想手中太岩剑竟然硬是被她斩下一截来,刺向对方的这两剑天然均是徒劳。
褒姒瞥了秋勉一眼,眼神冰寒深冷,言道:“既然已晓得灵珠在此人手中,我天然不会放过这个机遇。”声音倒是娇柔温婉。
惶恐间,蘇月的第三剑已直刺司马誉小腹而来,司马誉惊诧不已,这太岩剑法本就以攻为守,以攻之余补守之缺,现在手中长剑已断,若再要出其招逼对方撤剑,那是千万不能了,无法之下,只得横过剑身,对准蘇月长剑剑尖,猛的撞去,这一幢之势,又是‘噹’的一声,蘇月长剑直抵司马誉腹部,司马誉手中半截太岩剑竟贴在本身小腹之上,虽说勉强档下了蘇月这一剑,但司马誉只觉浑身气血翻涌,小腹处一阵剧痛,连退数步,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来。
司马誉更是惊骇万分,这剑法决计不会别传予别人,这女子莫非是从父亲残存的影象中讨取而得?想至此,司马誉心中怒愕交集,当即剑下在不包涵面,手臂一抖,回敬一招七煞娑魂式,竟将这太岩绝煞剑阐扬至极处。世人只见月光下两人剑影如骤,寒芒明灭处,宝剑相击之声轮作,‘噹噹噹噹’,层出不穷,瞬息见,便已拆了数十招,竟双双都是力抢先手的攻招,直叫人看得惊心动魄,暗自喝采。
秋勉与赵翎儿见状大惊,快步上前将他扶起,只听秋勉孔殷的问道:“三弟,你没事吧?”
司马誉便要上前禁止,只喝了一声‘慢着!’忽觉胸口气闷,连连咳了两声,竟又咳出一丝鲜血来,待昂首再看时,她二人早已没了身影。
只听褒姒道:“你先杀了祭公易,断我宫中手足,再又放走了曹绰,坏我训兽大计,更是斩杀我未开灵的两具炼妖,花腹与白鲮,让本宫元气大伤,厥后又伤我宫外主子,救走白祁司马誉等人,现下看来,西门老鬼等人也是你救出来的吧?你还领兵夜袭王城,是想至本宫于死地么?你叫本宫本日如何不取你性命呢?”言罢嫣然一笑,琴声俄然激进,显得杀气腾腾。
只听司马誉道:“蘇女人可识得我祖父与我父亲?”言罢,快步抢在蘇月身前,伸手将她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