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焱煦双手合十,一本端庄:
苏素悄悄竖起大拇指,不愧是她跟王爷排练过几次的服从。
皇上的声音带上了鼻音,还朝司焱煦招了招手。
皇上的眼神紧舒展在他那双带着异红的眼眸上,慈爱一笑:
卫公公却横插一脚,打断了太子和厉王的辩论。
“皇伯父,太子堂兄!”
“煦儿,你过来。”
随即拉住了司焱煦高低打量:
“煦儿无事,朕便放心了。朕昨夜的确是吃惊了,太子一时情急,便将王府中的侍卫都调来保卫朕,朕今晨醒来听闻此事,不免担忧煦儿,这才仓促赶来。”
“昨夜侄儿半夜无眠,想起先父王曾对侄儿说,有一名得道高僧奉告他一个摄生秘笈,便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到密林中接收林中精气。侄儿也不想惊扰其别人,便单独一人出来了。没想到刚到林中不久,就见府中灯火透明,人声攘攘,模糊听到甚么刺客之类的。侄儿便更不敢走出去了,免得众报酬了庇护侄儿,还更添了乱子。”
“真有此事?看来高僧之言,确有其事理,本王只是在这林中歇息了一晚,便已起到了如此好的服从。”
“再加上皇伯父此去祭奠,也给侄儿带来了先祖的保佑和福荫,天然又病愈得更快了一些。”
司焱煦乖乖站到他面前,却被皇上用力拍了拍肩膀:
苏素偷偷瞄着太子和司焱煦的神采,很猎奇皇上筹算如何答复呢?
那树下,被众侍卫簇拥在中心,安然无恙,神采另有点红润的人……
他摆了摆手,禁止司焱煦回应:
非论皇上如何瞪太子,太子都没有从震惊和蔼愤中复苏过来,皇上无法,只得踢卫公公一脚:
“朕与你,已稀有年未见了。此次来厉王府之前,心中本来甚是担忧……”
这故事编的,就连王爷本身都要信了。
“朕晓得,你内心呀,对这都城,这皇城,都是有些设法的,这不怪你,当年是朕没有庇护好你,朕愧对你的父王,愧对你的母妃啊!”
他这是对司焱煦起狐疑了,非得带到眼皮底下才放心。
再看司焱煦背在身后的那只手,手指枢纽捏得已经发白,明显,司焱煦也在推断皇上接下来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