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时才想起来,但愿还不算太晚。
“夫人的药,今后必须由你亲身照看着熬煮,中间不准分开,不给假手别人,熬煮好了便直接送过来。明白吗。”靖王交代说。
绵绵点头,“还没呢,传闻王爷给夫人喂药的时候,刘总管将大策国君请到了厅里,谁晓得咱家王爷和国君正在厅里说话,那白叟家就硬生生闯进府里了。说是夫人和他约好了,但是这些日子却没在茶馆比及夫人。”
没事吗?我谨慎翼翼地问。
“回王爷,是太医开的。”绵绵如履薄冰,候在一旁很谨慎。
我有些印象,问绵绵,莫非刘福没有把人赶出去,由着他在府里大嚷大呼?
大策国君走了吗?我想了想,问她。
仰开端,将碗里苦涩的药汁吞了下去。
李熠笑了,“寡人传闻,靖王与靖王妃的相遇是在锡岚国边疆的一个村庄里,还在想,靖王妃应当是锡岚人,也是见过萤火虫的。”
一个说对方与妻妹有染,毒害原配。一个又说对方偷人之妻……
锡岚人……如何连大策国君都晓得我是甚么时候遇见靖王的?!
“如何会,这话如果别人说了,本王还信,可换做是大策国君说,本王可不敢苟同。”靖王开朗大笑,翩翩素衣常服倒也显得更冷僻了几分,若不是这剑拔弩张的氛围,就更像是壁画里的人儿一样了。“昔年听闻,大策国君与妻妹偷欢,还搞大了肚子,威胁王后交出凤印好让妻妹入宫,如此之事,本王可做不出来。”
“气候尚好,夫人出来透透气也是好的。”靖王俄然走进院子,引得我和李熠纷繁侧目,“本王传闻大策国君来了,没想到大策国君此番前去大历,不但是为了谈两国缔盟之事,竟然另有闲心体贴本王的侧妃。”
我和他约好了?我不由得反问道。
不必这么谨慎,在这王府里,还能有谁在王爷的眼皮子底下杀了我的呢。我表示完,便从他手中接过了汤药,不想再劳烦他相喂。
“可不是!如何都不肯走,王爷都说了,夫人这几日病了,身材不适,可那白叟家就恰好守着,说甚么夫人不出去他就不走,赖在我们府上了。”绵绵掐着腰,大略已经与那白叟家回嘴过一次了。
我掀起被子,表示绵绵帮我换衣,我说,我要去会一会这个费事的白叟家。
“那偷人之妻,王爷又如何说呢。”李熠听闻妻妹之事,神采愈发丢脸,板起脸来问了这么一句很有玄机的话。
此话,火药味甚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