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还不肯罢休,他松开我的手腕,一手揽住脊背滑到我的腰处,悄悄托起,好适应他狠恶的守势。
我回过甚,恰是那位老板。
我叹口气:哎,从小细节就能看出一小我。娇娘这类,怕是比较心急的人,如果有喜好的就会囫囵吞枣那般仓猝动手,如何也要先抢到怀里。如果是她喜好的男人,恐怕也得先被她囚禁起来,再日久生情吧?
我的心似小鹿乱闯,突突的,突突的,另有些蠢蠢欲动。
木叶的呼吸短促,偶尔溢出的喘气竟让我更加面红耳赤了,总感觉有点不对劲啊……
“你动不动就哭的模样,像小猫一样。”他语带宠溺,顿了顿,又将脸深深埋入我的肩窝,“有些,舍不得。”
我揪住他的袖口,委曲地要哭出声来,喃喃道:“你还想瞒我啊?”
我呼吸都有些短促了,总感觉热,身上出现一阵一阵的,像是海潮,要把我往深处推。
他像是急红了眼,这个吻变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缠绵,越来越和顺。
他低低唤我:“阿渡……”
“诱敌之策。”他顿了顿道:“红狐认不出没有草灯味道的我,但是她能寻到你,她记得你,晓得了草灯死的不过是我以后,就必然会来杀你。”
他低头,将唇贴在我的颈侧,呵了一口气道:“哦?竟然这么主动吗?”
随后,这小我伸脱手,紧紧将我拥入怀里,很紧很紧,像是要把我揉入血肉里,再也不能消逝了。
他将我困在怀里,唇齿抵在我的耳后,落下了无数个细精密密的吻,最后轻声道:“竟然没能瞒住你。”
我理不清楚这内里的干系,明显感觉他就是木叶,可又有所分歧,他端倪里沉淀的那股子风尘扑扑的气质的确是像活着间跌滚爬多年闯荡出来,与木叶那疏朗的冷酷风骨并不不异。
我打了个哈欠,俄然想起了甚么,问道:“对了,阿谁真老板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