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错了没有?”商四奖惩性地捏了捏他的腰,问。
“嗯?”陆知非有点懵。
“贰叁叁叁!”
商四细心想了想,仿佛勾起了甚么不太愉悦的回想,说:“浅显一点就是,我之前是三界六道扫盲大队长。”
“字?”陆知非有些不肯定地问。
书斋里,商四正在给太白太黑画肖像。人形的小瘦子和肥嘟嘟的锦鲤各两张,寥寥几笔就把太白太黑勾画得憨态可掬,水墨画法既有古意又很成心趣。
那是字,纯真的字,只是它们刚好能摆列组分解本身的名字罢了。
“比如说,人有汉字,妖有妖语,大千天下未知的东西太多,需求学的东西也很多。有人智商为零,就有妖怪脑筋里捣浆糊,以是我最后干脆开了个书斋,编了点书,这叫扫盲。不过说到底,我不是妖怪,不是人,也不是神仙,我存在的来由就是这个。”商四随即又在地上写了几个字,陆知非看畴昔,那恰是本身的名字。
糟了。
“用你们人类的说法,这叫恰当的包装,吸引潜伏主顾。固然太白太黑跟我们在一起,但我能够把它们汇集到的念力跟地盘庙勾连,如许起码能包管那庙不会垮塌。”商四说。
“那你岂不是能活到地老天荒?”陆知非问。
“那现在呢?”
这可跟常日里的陆知非一点都不一样,爪子厉得很。
商四勾起嘴角,凑到他耳边,降落磁性的声音带着轻笑和披发着寒意的威压,“错了,你是尊老,我才是爱幼。”
实在商四有更加一劳永逸的体例,比如去城里香火畅旺的庙里截走部分香火,直接转给地盘公。固然过程有些庞大,但这还难不倒商四。
“帮。”商四一口承诺,随即奉上刚才做好的木盒子,“给你的,针线盒。”
陆知非也没想到这内里另有那么多讲究,因而也就歇了这个心机。
太白太黑倒是很高兴,每天都要指着本身的微・博头像问商四和陆知非八百遍,“这个是我吗?是我吗?是我吗?”
地盘公很郁卒,他看着那连续串的“转发这条锦鲤”,感觉本身遭到了成吨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