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他们在那里?”
“木你个头木!老子和北北差点给你陪葬了!”
眼看着面前已经没有了威胁,木魅沟壑纵横的脸舒缓了些,眼神微微瞥向一旁,缠绕在北北脖子上的枝条垂垂松开。北北从半昏倒中复苏过来,开端狠恶地咳嗽。
“你感觉如何样?”
就在这一刹时,刚才还奄奄一息的北北俄然脚下生风,绕过树干猛地把余南拽了出来,木魅还没有反应过来,忽见面前一道锋芒闪过,一把短刀直直地扎进了木魅的眼睛当中。
江柏皱着眉头听着她枯枝折断般可骇的笑声,扶起了地上的北北。北北神采惨白,半倚在江柏身上已然没了多少活力。
北北停止了挣扎,垂垂抬开端来。
“你觉得……你觉得如许便能够上得了我了吗……”
“但非火呢……”
北北拉着余南,伸直在角落里一动不动,没法信赖面前到底产生了甚么,呆呆地望着面前烧成一团的木魅,惨叫声回荡在阁楼当中,瞳孔当中只剩下玄色刺眼的火光。
“这类东西……底子上不了我……”木魅将短刀吞噬后,恶狠狠地盯着江柏,四周的树枝疯了普通胡乱拍打着空中,地板上天花板上都被震得碎片乱飞。
北北捂着耳朵,有些不知所措:“刚才一阵刺痛,但现在仿佛没甚么感受了。”
江柏和余南扶着北北下楼,天暴露青灰色的白,感受在楼上过了好久,但实际上却也只要一个小时,厥后问起住在宿舍的其别人,竟然都没有听到楼上的异动。
北北的右耳感到一阵锋利的刺痛,她抱着脑袋死命地在地上打滚,江柏立马跑上去,细心地查抄着她的耳朵。
“你觉得,就如许吗……”
江柏叹了口气:“这也是没有体例的体例。木巽家呢,真的找不到了吗?”
木魅惨叫一声,周身的树枝都开端胡乱颤抖起来。
“死树精……”江柏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
不止是余南,连江柏都有些恍忽的感觉,全部事情是不是都是本身的梦。但北北不一样,自从那次今后,每天早晨睡觉,都会感觉耳朵痒痒的不舒畅,江柏不放心,把事情奉告了陆离。
江柏一个爆栗打在余南头上,疼得他嗷嗷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