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摇欢一头栽进他的怀里,嘟囔道:“我在装醉。”
和尚握住她揪在本身僧衣上的手悄悄扒开:“不想问。”
他抱着神行草坐在了摇欢劈面的椅子上,拖着有些沉的神行草,从善如流道:“谁是帝君?再者,哪怕再类似的人都是没法代替的。”
摇欢闻言,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她专注地看着坐在窗下,被屋外光晕覆盖得如同披了神光普通的和尚,语气甚为平平:“我倒但愿你能奉告他。”
和尚不忍直视地移开目光,虽不看她一向托扶着她手臂的手却涓滴没有松开,想了想,他答复:“找一小我。”
摇欢低眸看了眼青玉杯中的清酒,面上虽染了几分桃红,眼神却格外复苏:“我才喝了三杯。”
她有好多话要和和尚说,才没空理啰里啰嗦的辛娘。
辛娘难堪。
她喝完手中那杯酒,正要提壶再倒,和尚已经先一步提起了青玉壶往她杯中斟了半杯。
话未说完,酒意上涌。
和尚愉悦地点头:“找到了。”
她凑到唇边又抿了一口,那酒香醇厚,流淌过舌尖时,微微辛辣。
摇欢睡着前还呷巴了下嘴,说改明就去抓个唐僧肉尝尝鲜,不料这会门一开一关的,就被摇欢抓来了一个和尚。
摇欢“哦”了声,坐在他面前的椅子上,托腮望着他,眼神竟有几分痴迷:“你不该问我谁是帝君吗,或者哪怕是类似的人又如何能姑息?”
第四十九章
和尚的喉结悄悄一滚,看着她眼底毫不粉饰的企图,蹙眉怒道:“女人这是感觉让贫僧破戒好玩呢,还是只要长得都雅的男人你都喜好?”
和尚眉峰一抖,轻叹:“贫僧是人,并非灵宠。”
摇欢没出声,她抬步走到桌边,扶起横七竖八躺在黑木雕花托盘上的青玉杯,往杯中注满了茶水:“和尚凡是有戒律,你最忌讳甚么?”
他悄悄托住摇欢的手,道:“你醉了。”
摇欢奥妙地看了他一眼,等把青玉杯凑到唇边,她的眉头立即皱了起来:“臭和尚,你耍我玩呢,我喝酒才不喝茶。”
摇欢正欲吐舌,青玉杯还拿在手里,本来坐在窗下的和尚不知何时坐到了她身侧的太师椅上,和她仅隔着一张高桌。
摇欢眯眼:“找到了?”
“刚才那位施主说女人不能多饮,四杯为界,喝口淡茶吧。”和尚不慌不忙地也给本身斟了一杯,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刚听那施主说到唐僧肉,女人但是看过《西游杂记》?”
摇欢拍拍脸,强自复苏过来:“我问你,你来长央城做甚么?”
摇欢没说,她打了个酒嗝,有些怜悯地拍了拍和尚的肩膀:“这酒后劲大,我千杯不醉都要醉了,你现在是不是面前开端发晕了?”
摇欢就跟没有骨头一样,和尚拨一次她就耍赖重新靠归去,只是总被拨来弄去的,她刹时没了耐烦,豁然站直了身材双手搂着他的脖颈,警告道:“你再推开我,我就把你吃了。”
神行草正困得发懵的神智蓦地复苏,他扒着和尚的衣领扭头瞪来:“你说得明显是你,我都记在小册子上,转头我就奉告帝君!让帝君把你挂在假山上三天……”
和尚抿唇轻笑:“是。”
摇欢把斟了茶水的青玉杯递到他面前,茶杯里的清茶被她不动声色换成了清酒,正蒸腾着冒着雾气。
见他不接,摇欢转手把茶杯递到唇边一口饮尽,完了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些枯燥的唇,不疾不徐道:“除了帝君,没人会在乎我说话用词妥不铛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