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没有与白府的买卖,她也不会插手来管别人府上的事情,她可从未想过白府的人会将她当作小仇人。
“你们小女人家就奇怪这些小东西,老身了解的。”白老夫人很驯良,“听华儿说,老身前些日子那非常奇特的病症,是小女人你给治好的,老身老了,记性差了,都不大记得了,老身迩来身子又出了些小弊端,是以迟迟没能亲身和小女人伸谢,真是失礼了,老身在此和小女人伸谢了。”
沈流萤只好又拈起一块甜糕放进嘴里,苦涩适口,竟是出奇地好吃,只见白糖糕吞下它抢来的那一块甜糕后这会儿正巴巴地看着她,仿佛在说“我还要”一样,白老夫人便笑呵呵的拈了一块甜糕递给它,小东西毫不客气地接过,顺势坐在沈流萤的腿上,与她一块儿吃甜糕,惹得白老夫人又笑道:“小女人养的兔子真是成心机极了。”
人到老年,总会变得像个小孩子,率性不讲理,迁让着些便是了。
白老夫人说着便将沈流萤朝厅子里带,底子就不待沈流萤说上一句话,这会儿对着这个如此亲热完整没将她当外人看的白叟,沈流萤不知本身说甚么才是好了,只能转头看向身边的白华,却见微浅笑着的白华面上有些忸捏之色,轻声道:“祖母从昨夜开端便在厨房忙活做糕饼,道是要亲身做给沈女人尝尝,沈女人……”
白老夫人说完便催道:“小女人快尝尝老身做的糕饼,老身已经好久没有做了,不晓得还没有之前的技术。”
“老身这可不是夸奖,老身这但是实话实说的!”白老夫人很爱笑,给沈流萤的感受便是公子白华像是随了这老夫人的性子,暖和爱笑,毫无架式,夷易近人。
当然,或多或少也看得出这个白老夫人并不像白夫人那般是个温婉的人,反倒像是晏姝那般性子较为欢脱的女人,不然就算再如何大哥,在她神智还普通的环境下不会像这般来抓一个并不了解的人的手,更何况她不过是出身城西小小商户的蜜斯罢了。
“老夫人不怪流萤不懂事将这小东西带在身边就好。”瞥见白糖糕手捧甜糕来吃的呆萌呆萌样,沈流萤对它的火气说散便散,不但如此,还想将它抱到怀里里用力揉搓一番,只不过这儿不是沈府,她不能这么没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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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这也要看是甚么人才值得老身偏疼了。”白老夫人乐呵一笑,将沈流萤又打量了一遍,对劲地点头道,“真是个不错的小女人。”
“流萤谢过老夫人夸奖。”沈流萤很有礼,虽说这白老夫人热络得不拿她当外人,但人贵有自知之明,她还不是给一点脸就直往天上冲的人,是以该有的礼数还是必必要有的。
“……”沈流萤真想将这兔子给捏死,净给她谋事!
白华感念地微微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