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帝释天又怎会给世人机遇,就在现在,帝释天再催坐骑,浩势无匹、排山倒海般向世人冲来!
并且,就在帝释天左手施法同时,他右手紧握成拳,就一拳,金刚降魔杵之威势顿时四散崩飞,严昊只觉胸口如中巨岳一撞,横身摔在蛋蛋儿身边,张口哇地一口血喷出;
墨尘一马抢先,满身雷元尽数绽烈,浩势无匹,直往前冲出,身后代人也不是庸碌之辈,闻声而动。
哪有思考余地,世人同时怒喝一声,就算明知不敌仍要挥剑相迎,不料火线严昊忽地的一声叱咤:“你们退下!”
白象上有人,男人的身躯,女人的边幅,盘膝跌迦坐,头顶七彩宝冠、身披流苏璎珞,右手持着三钴杵,左手握着煌煌阴煞凶雷,正居高临下,冷冷谛视世人。
下一刻,严昊、蛋蛋儿跃起、墨尘又握神剑冲回,三名女子也凶性大发、不顾的嘴角的溢血,直冲帝释天!
神缘佛乡中地藏的修持,恰是邪佛法度的克星,有他互助,世人斩杀黑玉佛的但愿大增!
环境告急,文殊普贤有地藏菩萨管束,世人不再等候。
世人看的大喜!
弹指之间、一息当中,世人从扑身到落地,从冲锋到惨败。
他开口人言,言出法随,说话竟会聚成型,每吐出一声,周身便凝化扭转出一枚金光灿烂的字符:“我等虽本质为石胎泥像,但日夜被佛意侵染,早已离开凡胎,可现在尔等却出错成魔,悲惨悲惨。”
墨尘忍不住惊呼,严昊却哈的一声笑,这一笑,笑声粗暴、豪气万丈,穿荡于佛乡,反响千万、浩势无匹!
外人看不到那片阴气迷雾内的景象,只能听到帝释天的吼怒与白象哀号。
听了世人的怒骂,帝释天只是笑了笑,并无半字回应,他的修为远超韦陀,于他看来,墨尘等人与蝼蚁何异,和他们说一个字都是华侈唾沫。
“人,怎能诛神?”语刚落,掌一捞,护体罡气尽挡守势,雷龙被拦腰斩断。
佛家第二上帝,帝释天。
而文殊普贤又怎会让他们如愿,两道灰黑邪风直洒世人,顿时阴风怒卷,邪能赫赫。
“南无定光如来。”大愿地藏菩萨,手持五彩降魔杵,身着菩萨彩衣,眼神果断且睿智。
同一时候,血牙白象猛地前窜,看上去庞大粗笨之物,一动却如神雀工致,挡下荒火月轮,哇呀怪叫响起,帝风铃扛不住巨象猛撞,远远摔飞开去。
“心已入魔,神识不存,哎……”地藏八字说完,一声忧愁长叹,跟着渐渐哈腰、十指大张,向着藏经阁空中一按。
紧接着帝释天左手五指握拳,又伸开一弹,凶煞阴雷齐出,轰鸣之声沙哑刺耳,撞的墨色惊雷烟消云散,不但如此,阴雷来势不止,炸裂声间直中墨尘胸口,墨尘惨嚎一声倒飞而去。
此情此景,地藏菩萨涓滴不恼,两眼当中只要止不住的悲怜。
白象折返、神杵归位,帝释天仿佛没动过,嘲笑稳定,谛视几人一言不发。
以是,他只是在笑,笑的畅怀,笑的诡异,更笑的阴冷。
墨尘又怎会让火伴用阳寿换来的时候白白华侈,立马提剑向天,剑影四射。
指尖与空中之间,金色光芒从裂缝间潺潺流出,仿佛被阳光晖映、感化的小溪,欢畅流淌着、毫无停滞地会聚成金河樊篱,将邪风禁止。
金光闪动,三钴杵脱手挥动,一击便将冰火打散,余势仍如闪电迅猛,正中炽烈拳锋,蛋蛋儿哀鸣一声摔落在地,双手伤口深可见骨,疼的顽猴痛哭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