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言心慢悠悠的一起走着,话说,她还没有在明白日正大光亮赏识御花圃美景过呢,可贵有此机遇,天然表情不错。
“哎呀主子,这可如何办!这可如何办呀!”小鹊急得团团转。
洛言心笑道:“那就让她们笑,看看会不会笑死一两个。”
丽朱紫秀眉一挑俏脸一沉张嘴欲言,她身边的一名粉色宫装女子悄悄扯了扯她的袖子使个眼色,她又忿忿忍下。
小鹊一噎。
“主子!”小鹊急道:“她们是等着看主子您的笑话呢,那里安甚么美意了?恰好皇上也不知是个甚么意义,明显、明显对主子您又重赏又摆驾用膳的,可为何却不把您迁出冷宫呢!您如许去赴宴,其他嫔妃定会笑话主子的。”
少不了把之前在宫外从东澜祁身上捞来的玉佩也揣怀里,那家伙身上的东西,想必他的小老婆们都熟谙吧?关头时候还能用来唬一唬人。
次日,洛言心穿戴家常半新不旧的衣裳,随便梳了个双环髻,从东澜祁犒赏的一大堆金饰中挑了一支镶着宝石珍珠的梅花步摇戴上,又簪了一对虫草点翠簪子,便带着小鹊去御花圃群芳圃。
洛言心来到群芳圃,众嫔妃也不言语,只是仍然齐刷刷的盯着她,明晃晃的给她上马威。
看来传言公然不假,太后娘娘对儿子的后宫非常体贴啊,隔三差五的犒赏美人。
本来叽叽咯咯谈笑的嫔妃美人朱紫们也瞥见洛言心主仆了,一时无数道目光齐刷刷的落在两人身上。
开打趣,她们都坐着,她会老诚恳实站着?
过了两日,洛言心收到了宜妃送来的一份帖子,说是阳春三月春光恰好,明日特在御花圃群芳圃设席聘请众姐妹赏花,请她也一起去。
洛言心笑道:“别担忧,她们敢请,我去一趟便是。”
洛言心念罢“嗤”的嘲笑,将那大红烫金的请柬扔在案上。
“是,朱紫!”在世人的惊奇中,小鹊畴昔搬绣墩。
主仆两个来到群芳圃的时候,众嫔妃朱紫们都已经到了,乌压压看去姹紫嫣红、钗环闪烁一大片,洛言心不由嘴角扯了扯:东澜祁这个混蛋,还真是够好色的!
小鹊忍不住担忧的看了洛言心一眼,此时满心都在主子身上,反而不感觉惊骇了。
都怪东澜祁那混蛋天子,没事儿赏那么多没用的东西、跑过来用甚么膳啊。
就晓得她们不会等闲善罢甘休,赏花么?呵呵!
洛言心也不管她们,指着不远处一张绣墩向小鹊道:“去搬过来。”
也不怕把他掏空……
小鹊本来严峻不安,受她影响,也垂垂安下心来。
打量、切磋、抉剔、鄙夷、妒忌各种意味不言而喻。
在统统人的目光下,小鹊迈出每一步反而充满了勇气和斗志:她不能丢了主子的脸、弱了主子的气势让旁人看了笑话去。
只是把他和这群莺莺燕燕往一处想的时候内心总感觉是那么的违和,即使她对他非常不满,也感觉以他的目光,这里头的一大半他都应当看不上才对。
春光明丽,花柳增色,莺啼蝶舞,公然一派大好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