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朱紫昨日出宫替太后办差受伤吃惊,朕心不忍,特赐殊效外伤药膏一瓶、安神汤药两副,准洛朱紫主仆此后随便出入冷宫。”徐沧海笑眯眯说完,拂尘一甩:“洛朱紫接旨谢恩吧!”
宜妃神采又青又红,顿时显得丢脸至极,恨不得喝命众主子上前将洛言心直接杖毙,但是不能。
宜妃气得有点儿肝疼,自打进宫以来,因为她是皇后的亲信,又身居妃位,还向来没有受过这类不软不硬的气。
“洛朱紫,你这话是何意!”宜妃猛地站了起来,嘲笑道:“你是在教唆太后和皇后吗?好大的胆量!”
宜妃一惊,赶紧收起满脸的戾气,冲徐沧海微微点头暴露一抹矜持笑意。
如果之前,随随便便正法个冷宫朱紫,不比捏死一只蚂蚁困难多少,可现在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冷宫这位洛朱紫,她又如何敢动手?
无旨不成出冷宫,的确如此,前次她设席赏花,也是向太后请旨火线聘请的洛言心。
世人看去,鲜明便是徐沧海。
太后不派侍从跟从,冷宫的人无旨意不敢出宫,她除了叫个车夫赶车,又上哪儿带人去?宜妃娘娘你如果不满,不如问太后去吧。
宜妃当然不敢去问太后的不是,是以神采变得极其丢脸。
但是这话她既然敢说,即便不是真的,她也没胆量向太后求证去,更不敢斥责这话不对。
“臣妾痴顽,”洛言心态度上挑不出一丝丝的错处,那出口的话却要将宜妃给气死:“昨日回宫以后臣妾前去慈宁宫向太后复命,太后倒没说要赐死臣妾呢,倒是说幸亏臣妾安然返来了呢,不然她白叟家内心都要过意不去!”
洛言心内心嘲笑,道:“许是太后不知明国公府老太君不在国公府、未曾想臣妾需求跑一趟城西吧?太后只命臣妾出宫办事,无旨意臣妾不敢从冷宫带人出出宫,只好把小鹊留下了!”
洛言心听完,一边在内心痛骂东澜祁混蛋不是东西、一边不得不叩首谢恩。
“如此说来,你倒是一点儿错也没有了!”宜妃再也保持不了高高在上的文雅端庄,精美的妆容分裂,显得几分狰狞,嘲笑道:“你可知就凭你昨日那副模样回宫,玷辱了皇家面子,皇后便是将你赐死,也是理所该当!”
“皇上有旨,洛朱紫,还不速速接旨!”正氛围凝固、剑拔弩张严峻之际,一道尖细的声音突破结局面。
“你!”宜妃气得差点儿没憋过气去,这小贱人,还真敢大言不惭!
“臣妾痴顽,那里有如许胆量。”洛言心微微后退一步,语气平平:“明显是宜妃娘娘您前来问话,臣妾不过有甚么说甚么罢了,怎说得上教唆?莫非说实话也是教唆吗?”
洛言心则和小鹊乖乖上前跪下接旨。
徐沧海带着旨意前来,天然也无需向宜妃见礼,只是微微躬身回以一笑。
内心头呕的要死,恰好拿对方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