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城兵马司的人也给搅得有点胡涂了,胖公子的话他们是没有人信赖的,这么个娇滴滴的小女人,如何能够有那样的手腕?
东澜祁顿时沉下脸来,冷冷盯了那瘦子一眼,淡淡道:“那死瘦子是谁家的?”
“也不晓得会不会遭受毒手。”
都城的百姓大众们再次揭示了他们惊人的默契,各种群情、感喟纷繁而来。
明显受了天大憋屈的是他好不好,她有甚么脸哭?
看到九城兵马司世人眼神有点躲躲闪闪猜忌八卦不尽的目光,谢三公子更是气得想要吐血,内心把洛言心虐了一百八十遍!
“贱人,你又何必做出这副模样来哄人?你刚才不是挺横的吗?你给本公子滚起来!”
以往也不是没有过引发民愤闹起来的事儿,但那都是小范围的,即便撞死了人,也不过是补偿点儿银子了事。
世人俱是一呆:真、真的哭了?
“一派胡言!你们这些贱民休要胡言乱语!”
“公子饶了我吧,我不讨公道了,再也不敢讨公道了!”洛言心呜呜又哭了起来。
九城兵马司的领头听得一阵头皮发麻,这么多百姓言之凿凿,天然不会有假。
何况,权贵之家公子哥儿们常日里喜幸亏都城中街道上纵马狂飙也不是一家两家、一次两次的事儿了,满都城里那个不知?
“老天爷可必然要保佑好人啊,丧尽天良好事做绝的才该死。”
“是,皇上。”上官烈恭声领命,怜悯的瞟了一眼瘦子,内心暗骂一声该死。
如果真有那样的手腕,能吓得直哭吗?
“唉,这女人好不幸啊!”
“这究竟是如何回事?”九城兵马司的头领沉声问道。
想他小爷纵横都城这么多年,甚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恶妻难缠的也是见过几个的,但是,就向来没遇见过这类奇葩!
东澜祁轻哼嘲笑,淡淡道:“转头把他的舌头给朕割下来,实在聒噪!”
洛言心这一哭,围观百姓们特别是血气方刚的男民气中大感怜悯顾恤,全都怒了――官官相护啊!这位女人之前多短长,见了官兵也被吓成如许了,不怪她,要怪只怪这世道!
闻声这一声问,围观大众纷繁涌上前,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天然告的是几位贵公子的不是。
但是,看到那倒毙在地的五匹名马,以及无五位贵公子们那些惨不忍睹的侍从们,内心亦悄悄纳罕。
“看我的脸,就是那死丫头给打的,小爷我要她下狱!要罚她没入教坊!”
洛言心娇小荏弱的身子悄悄一颤,仿佛被他的话给吓到了,随后颤巍巍的、摇摇摆晃的站了起来。
“我们才是受害者,我们的马全都死了。官府必必要给我们做主,严惩真凶!”
闹得这么大的场面,还是头一回见,饶是他,也不由得有点儿发憷。
“这世道就是如许,小小弱女子被逼成了如许!”
上官烈忙恭声道:“是吏部尚书岳大人家二公子。”
抬开端,巴掌大的小脸上挂着晶莹的泪水,一双眼睛哭得眼泪汪汪的红肿着,好不成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