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欲跪下的小鹊瞥见洛言心望过来的目光,心中俄然大定,要跪下的双膝弯到一半刹住了,改成哈腰屈膝,垂首见礼:“奴婢见过萍朱紫!”
洛言心没有配有去疤痕的药,即便将来再用,结果也会打折,达不到完整去除的结果。
“来不及了,你看,她们来了呢!”洛言心耸耸肩膀笑道。
小鹊脸一僵,转头朝门口望去,公然萍朱紫带着喜儿和别的两名寺人、一名宫女气势汹汹的闯了出去,脸上明晃晃的写着“我就是来找茬的!”
不过,来得好啊!
谁知,这一日洛言心正在院子里悠落拓闲的晒太阳逗着呆呆玩,小鹊慌里镇静的从外头跑了出去。
又来了?
萍朱紫一袭绯红绣花的富丽宫装,梳着双环髻,发髻上镶着宝石珠翠的钗环闪烁晃眼,给人一种恨不得把统统金饰都往头上戴的感受,妆容也刻画得精美得像个假人。
说着便吃紧推她往殿中去。
小鹊神采顿时煞白,眸底一片惧色:前次的经历暗影犹在。
“奴――”小鹊心中一凛,下认识双膝一软就要跪下施礼,倒不是怕了喜儿,而是她一个奴婢见了萍朱紫本来就应当施礼。
洛言心眼眸低垂,缓慢掠过她的小腹往下,设想着那要命处所现在的红肿丑恶和瘙痒难耐,以及她的尽力哑忍,再想想她现在面上展露的高傲和矜贵端庄,俄然感觉很想笑!
小鹊却已经非常对劲高兴了。
洛言心见状也只好无法笑叹一声“你这丫头!”作罢。
此时双手平肘抬在身材两侧,举头挺胸,下把飞扬,站在洛言心面前如同高傲的孔雀。
洛言心挑了挑眉:那萍朱紫都已经落到这个境地了,她不急着想方设法治病争宠竟然另有闲工夫来找本身的费事?
她正要问,小鹊已是气色不成气色急道:“主子!主子!不好了、萍朱紫和喜儿又来了!您快点躲起来!”
萍朱紫固然是主子,但是仅仅是个朱紫罢了,还不配让人跪下施礼。便是嫔位也不敷格,只要见了妃位及以上份位的主子,才需跪下施礼。
“我躲起来了,你如何办?你能对付她们?”洛言心夺手笑道。
“主子!”小鹊见她另故意机笑一点儿也不焦急的模样不由顿脚:“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她们顶多找找奴婢倒霉、经验奴婢一顿罢了,但是朱紫您何必――”
小丫头扯扯洛言心袖子满脸满足的含笑道:“能捡回一条命一点事都没有,奴婢不知多高兴!这宫里好多人伤成如许都丧了命、即便不死的也今后残废而被押去做苦役,奴婢何其荣幸!”
呆呆表示为了制止殃及池鱼,现在早已躲到了一个花盆后,只暴露一个小尖脑袋眸子子在骨碌碌的转着看戏。
转眼间,萍朱紫一行五人已经气势汹汹的闯到了跟前。
看看那一行人,再看看洛言心,表示这场戏必定会很出色。
“猖獗!见了朱紫还不可礼!”喜儿瞪着小鹊厉声喝斥,眼角余光却扫过洛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