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
为了这幸运,她甘心奉献本身的生命。
对于自家大哥这一冲动就喜好揉她脑袋的风俗,宓妃表示已经有力吐槽。
单就目前把握在手里的谍报与质料,温相想要搬倒对方的确很困难,乃至一个不谨慎反会弄得一身腥,但如何操纵上风将对方弄得伤筋动骨倒是没有题目的。
她的一颗心,早已硬得不能再硬,黑得不能再黑了。
伤她父母兄父老,杀无赦。
说了也即是白说,下次还会再犯的。
但是,此时现在面对三个哥哥满含笑容,尽是疼惜的目光,宓妃只觉喉咙发痒,发涩,倒是说不出半句回绝的话来。
她公然没有猜错,实在她家老爹就是一只奸刁得不能再奸刁的老狐狸。
不过,正如父亲所言,现在不管是天时,天时还是人和都不敷以将对方拉上马,反而会弄巧成拙惹火烧身。
“既然父亲已经做了安排,这笔账我们就临时先行记下。”话落,纸条便在温绍轩的手中化为灰烬,消逝得干清干净。
只是,在他们庇护她的同时,她又怎能躲在他们的身后。
倒是不知,宓妃自小面对的统统,远远比他们所能设想的还要暗中,还要残暴,还要灭尽人道。
可现下,他们三个跟宓妃一个,碰到伤害谁庇护谁还说不准,真真是又愁闷又心塞。
“嗯。”温绍云温绍宇纵使心有不甘,却也只得点了点头。
宓妃用彩儿传信,虽说是大胆了一些,但普通人倒也不敢打彩儿的主张。
宓妃将三个哥哥的神采尽收眼底,清浅的眸子闪动着盈盈笑意,眸底却涌动着化不尽的冰霜,那笑越是明丽,那股无所不在的冷意便越是冰冷。
既然本金一时半会儿收不返来,利钱就要收得越多越好,越多越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