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夜,这里是哪儿?”
“当然想。”
“你......”心跳似顿停了几拍,五人神采‘刷’的一下大变,双手屈握成拳,握得‘咔咔’直响,手背上的青筋暴凸骇人不已。
继他以后,别的两男两女也前后复苏了过来,他们身上都有大小不一的外伤,扯动以后疼得短长,却并不影响他们的警悟。
五人不期然间对上宓妃的眼,无不心神一颤,脚不自发的今后退。强忍着调头逃窜的打动,三个男人上前一步,将两个女人护在身后,倒是再不敢昂首与之对视分秒。
乌黑和婉的发丝随风起舞,耳畔响起细细的“沙沙”声,那是冬女人踩过大地万物走来收回的声音,漫天雪花就是她送给大地的礼品。
但那是如何一双透着冰冷与砭骨的眸子,如同乌黑见不到底的幽潭,一旦投入就再也收不返来。
宓妃静坐在一旁,半瞌着水眸,卷翘的眼睫在眼睑处投下昏黄的暗影,这五人身上没有兵器,但却人手有着一件乐器。
宓妃展开眼,此时髦早,堆栈外的街道上还没有几个行人,而车夫则是早早的就驾着马车分开了。
固然她很巴望自在,但她明显更恨他们所谓的阿谁‘徒弟’。
他没有当即行动,而宓妃就仿佛是睡着了一样。
那是一种在无止尽血腥厮杀中,活下来以后养成的本能反应,与认识没有半点的干系。
可若她就是救他们之人,天然就不能将她当作小女娃来对待,不然他们如何死的都不会晓得。
不难设想,他们随身带着的乐器,便是最合适他们的兵器。以乐器当兵器的人,宓妃并不感觉奇特,只是俄然生出一个设法。
话落,宓妃文雅的站了起来,走到门边时,又道:“夜深了,明早你们如果还在,那便申明你们情愿跟着我,今后便是我护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