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弹可破的肌肤,线条美好的背部,今个儿的第二个**,再次高调出场。
他们要真敢说,那她也有应对之策。
在丹珍错愕的目光中,宓妃拿过她手中的花绷子,然背工指缓慢矫捷的在花绷子上拨动着,七彩的丝线带着绣花针就飞了出去。
但明欣郡主却涓滴不感觉她有害,就她手中来回穿越的绣花针,间隔那么远都能将她的衣裳扯破,她毫不思疑。
旋即,在后者厉声的尖叫中,那闪动着微微亮光的绣花针开端诡异的在她脸上绣着甚么,绣花针每在她的脸上扎一下,便是伴着一声凄厉的尖叫,而明欣郡主因疼痛想要抚上脸颊的手,倒是紧紧的被丝线缠住,让她转动不得。
上马车的时候,宓妃特地换了一个极新的花绷子让丹珍拿在手里,现在总算是找到用处了。
纤指如葱,捏着一枚绣针的手指微微一顿,宓妃缓缓抬开端,清澈的眸子望向她,另一只手比划着,“偶然候,活着比死更痛苦。”
徒弟给她的毒药,她都贴身收在衣服内里,但是她的衣服已经碎成破布条,散落了一地。
俗话说,十指连心,以针反几次复扎在同一个处所,那疼痛是可想而知的。
“那可由不得你。”
不,当然逃不掉。
伴着宓妃手指在花绷子上越来越快的拨动,交叉,那扎刺在明欣郡主脸上的绣针轨迹也更加的快速,眼睛已经将近看不清楚。
“你......你想做......做甚么?”
但是,明欣郡主的叫声却已是越来越弱,尖细的嗓音也是越来越沙哑,明显哪怕再撕心裂肺的疼,她也已经没有力量再喊再叫。
如果想要在一小我的脸上绣出甚么来,可远远不是扎一两针就能完事的,必须在不异的位置,反几次复的扎上数百下,方才气留下永久都去除不了的陈迹。
带着绣花针的丝线直冲明欣郡主而去,但并未打仗她的身材,而是穿扎进她的衣服内里,旋即收回‘嗖嗖嫂’的细碎的声响。